这种心灵上的害怕,怎么能让这种老老实实的人安静下来。
张违听得眉头大皱。
本以为这个主任是真来组织那些人的恶行的,可没想到,只是换了种法子而已,最本质的赔钱目标根本没变化。
蛇鼠一窝,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
“谢谢陈主任的提醒,这事儿不劳您费心,我自己处理就好了……”张违不想这陈主任在这儿继续呆着,直接下达了逐客令。
本想还劝说一下张违,可人家话都说道这份上了,陈主任也不好意思继续呆下去。
临走时阴阳怪气的说道:“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
“张大,既然你回来了,那我们就先回去了。”
两位婶婶看着天色也不早了,家里的孩子就快放学了,老公也马上下班了,还要赶回去张罗一家人的晚饭。
“嗯,好的,今天谢谢你们了。”张违道了谢,把他们送出门外。
在回去的时候,张违拨通了一个从来没用过的号码——冯海的。
“哎,冯老板,能求您件事儿吗?嗯,对,是这样的……”
……
此时,在刘局的大院里,一众人热闹非凡。
一个穿着军装的年轻人坐在刘局对面,他先敬了刘局几杯酒,几人先拉拉家常,说说自己的近况。
酒过三巡,这军装青年问道。
“芸阿姨,虽然有些话我知道不该说。但情况不同,我斗胆问一句,您的病是谁治好的?”
芸儿闻言,脸上立即绽放出一个笑容。
自从张违给她吃了那颗大还丹之后,几乎人人见她都会问同一个问题,“夫人,您这病是哪位大夫给看的?”
这件事情,刘局曾经叮嘱过她,千万不能往外传。她也就缄口不言,推脱道:“这事儿啊,恐怕还得问你刘叔叔,具体情况他知道。”
“刘叔,这您可别再给我打太极了。我是真要问您。”
军装青年又敬了刘局一杯,道。
“您还记得在我来之前,一直呆在我朋友家吧。就是他家,他爷爷老了,年轻时候留下的枪伤,弹片什么的,这两年一直隐隐作痛,到现在,基本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