忡。
这男人，可怕是随时随地的吗？
“你刚才都问了什么，我忘记了！”她撇过视线，索性装傻。
秦斯爵很有耐心，“没关系，我可以再问一遍。”
“为什么装死？为什么没有回来？为什么改名换姓躲着我？”
盯着眼前的女人，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个蛛丝马迹。
顾蔷薇没有闪躲，而是面对一切，对上他的眼。
该来的，还是要来，该面对的，始终躲不过。
良久，她才看着他开口，“秦斯爵。”
他盯着她，没有吭声，而是等着她接下来的话。
“听说，你堂爷爷是孤独终老的？”
这话，让秦斯爵多少有些意外。
他要知道的是她为何装死离开，怎么突然说起他堂爷爷来了？
堂爷爷离世，已有很多年了。
那会儿秦斯爵才读初中。
想了一会儿，他视线再次落在她脸上，“嗯，怎么了？”
“为什么，你不知道吗？”
秦斯爵垂目，又想了一会儿，“因为没有孩子，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