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醒但沉默的儿子,不由得开口劝道。
“儿子,不说集团,但是瑶瑶还在等着你,她是你的女儿呀,你振作一点,回去看看她好吗?”
病床上的男人脸色苍白,双眼空洞,自从醒来后,便用营养液吊着一条命,再也没有进食过一点。
翁甜急坏了,若不是这风雨天气不便将才满月的孩子带出来,她就要带着孙女来看儿子了。
“她这几天总哭,总不能让她没了妈妈,爸爸还不管她了吧?”
“纪晚雪没死。”
厉泽琛徒手摘掉吊针,冷着嗓音,“我得去找她。”
翁甜被吓坏了,她赶紧上前制止他,“儿子你要做什么?”
厉泽琛双眸空洞,他对着空气呢喃道,“妈妈,纪晚雪又怕黑又怕冷,她一个人肯定害怕,我要去陪着她。你别拦着我,再晚一点她会生气的,你知道吗,她一生气也不肯好好吃饭。”
翁甜顿时泪流满面,她哭着按下呼叫器叫来医生,给他打下一剂镇定剂。
病房外的走廊上。
宴南景抱头蹲在地上,他这几日已经哭过了。但此刻在病房外看着厉泽琛恢复不过来,心中还是涌上阵阵的难受。
“她那一日特意叫我去城东帮她取礼服,为什么。”宴南景声音带着哭腔,“明明说好的,她说话为什么不作数——”
陆远洲神色凝重,他缓缓开口,“小景,她应该,从来没怪过你。所以,才在那一天特意把你支开。”
纪晚雪心中很恨顾雅诗的作为,宴南景也厌恶顾雅诗的行事,而且他也从来没有刻意做过什么坏事,所以她说没有怪过他,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