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苦穷逼,无奈才是你们的人生一大部分。”
“滚犊子!”
“现在你还有一年的时间就18岁了,该吃吃,该喝喝,该玩玩。不管你爱不爱听,这是我的忠告。”
苏柏士没一丝的反驳动力,句句戳中心窝。之后,苏柏士就跟泄气的皮球一样,看着杨泰山离去的背影,心里有说不出的难受与悲凉。
而这个时候,苏柏士脑子再次哐啷响了一声。
“儿子,别听那个人猿泰山瞎说,你可是有觉醒系统的人。你能逆天改命。”
“滚犊子!”
“这个觉醒系统是真的好,有搞头。人要是没有追求,跟咸鱼有什么区别。你要相信你妈。”
“黄金呀,10斤的,这不等于没说。”
“你可以去做好事呀,换取善心积分呀。”
“做一个好事,善心积分多少?”
“零点几个单位吧。”
“我想静静。”
“不去!不去你就会跟我一样,一年后稀糊糊地死了。就是零点几个单位的善心积分,你也要去做。”
“我不去,我不去。”
“不去,我就让你好看。”
这话还没说完,即刻苏柏士便头痛欲裂,之后在宿舍的地板上痛得打滚。
原来,黄玉不仅仅是作为一个陪练的觉醒系统存在,还相当于丧性十足的苏柏士头上的紧箍咒。
片刻后,苏柏士痛得受不住了。
“我去,我去。一点一点的积累。”
“去,现在就去操场寻找机会。”
“哦。”
苏柏士屁颠屁颠地跑出了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