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会议室一片静寂，除了程泽明汗如雨下，偶尔偷瞄罗永炎，其他人则都沉默不语。
“程经理，你有什么话说？”
季小美面无表情地质问程泽明：“如果你对这些照片有疑问，我可以报警，请警方来验证这些照片的真实性。”
“但报警的话，你销毁巨额合同的行为，同样逃脱不了法律的惩罚。”
“我尼玛……”
“这些照片只能证明合同曾经存在，并不能证明程经理知情，更不能证明程经理销毁了合同。”
罗永炎微微皱眉，饶有兴趣地审视着大屏幕，慢悠悠地说：“也许萧凡自己弄丢了合同，因为没法向公司交代，才诬赖是程经理干的；也可能是有人故意陷害程经理，毕竟没有确凿的证据嘛！”
“对！对！对！”
程泽明一听，眼前一亮，激动地说：“肯定是萧凡和别人串通陷害我。”
“确实有可能，萧凡和季霸常都是总公司派来的，他们有足够的动机用这种方式把丢合同的责任推给程经理。”
“说不定是他们私下藏了合同，然后嫁祸给程经理。”
“萧凡现在是销售部副经理，只要程经理受罚，他就有机会升为经理。”
……
大家又开始议论纷纷，虽然没有明说，但罗永炎的手下都在暗示，萧凡和季霸常作为总公司的人，有足够的动机策划陷害程泽明。
“天哪，这罗永炎真是个玩弄权术的高手！”
萧凡感叹，罗永炎几句话就扭转了局势，让大家从另一个角度看问题，同时把矛头指向了总公司。
罗永炎话虽不多，但字字句句都影响着事态的发展，显得老练而深沉。
看到大家把这个事情和总公司的权力斗争联系起来，或明或暗地指责总公司用这种手段陷害分公司高层，季小美也感到不安。
作为总公司派来的总裁，她本来就受到分公司的排斥，如果处理不好，让大家认为总公司为了争夺权力故意陷害程泽明，必然会引发众怒。
到时候，季小美的总裁威信和控制力将不复存在，地位也会变得岌岌可危。
“如果我能提供程经理销毁合同的确切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