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碧样的纯粹是想找你麻烦！”程泽明一走远，季霸常又凑近了些，压低嗓音说：“我好歹是季家的少爷，他对我有意见也得想想后果，但这碧样的对你啊，他就无所顾忌了。”
“随便他这个碧样的好了，我无所谓。”萧凡叹了口气，推过去一份文件给季霸常，“你帮我看看，搞定这个合作伙伴容易不？”
“哎哟喂！”季霸常接过文件匆匆浏览，不由得咋舌：“这难度比登天还高，还有风险，程泽明这是铁了心要给你添堵啊！”
“九州医院这么难搞？”萧凡眼睛一亮，盯着季霸常说，心中似乎有了计较。
“季家在医药界本来就不突出，这几年季家实力下滑，连和公立医院的边儿都沾不上。”季霸常放下文件，苦恼地揉着太阳穴，“简单说，季家只能在私立医院的小圈子里混日子，而这九州医院，背后可是有黑道撑腰的。”
“九江医药一直想和九州医院搭上线，可就是摸不到门路，之前去谈合作的销售，轻则吃闭门羹，重则还得挨顿揍。”
“程泽明让你去啃九州医院这块硬骨头，明显是想让你知难而退。”
“虽然不明白总部为什么派你来，但我还是劝你放弃吧，免得自讨苦吃。”
“这可真有意思！”萧凡听了非但没被吓退，反而兴趣盎然地笑了，心里琢磨：“凭我在北陵城医学界的分量，公私医院多少会给点面子，程泽明想在这方面给我下绊子，恐怕要失望了。”
“这活儿我接下了！”对于季霸常的劝阻，萧凡毫不动摇，认真问道：“季大少爷要不要陪我走一遭，一起摆平九州医院？”
“你是不是疯了？”季霸常无语地瞪着萧凡，“我都说了这是几乎不可能还带着危险的任务，你怎么还想去冒险？”
“正因为难，等我们成功了，才能狠狠地给程泽明一个耳光，也让分公司的人不敢小觑我们。”
萧凡把文件塞进背包，调侃道：“如果你甘心一直被人看扁，那就算了，我自己去试试水。”
“激将法？”
季霸常不悦地撇撇嘴，无奈地说：“看在你之前治好了我的病，救了我一命的份上，我就陪你走这一遭。怎么说我也算是季家的少爷，有我在，至少你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