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掏出一张酒店房卡。
萧凡疑惑地望着那张房卡:“先说发生了什么,我们再决定是否需要去酒店。”
“我不是让你去酒店的意思,这是我的实习导师给的。” 许琳琳连忙摇头,咬着下唇:“他暗示我这个周末去酒店陪他,以此作为我在医院实习的条件。”
“实习导师?医院的人?” 萧凡眉头紧锁,室友方才所述的不堪,竟在许琳琳身上这么快应验,未免太过巧合。
“没错!他是医科大学第一附属医院中医外科的主刀医师,雷金海。” 许琳琳擦拭着眼泪,小声道:“从实习第一天起,他就明示暗示地骚扰我,承诺让我成为正式员工留在医院。但我心里只有凡哥哥,怎可能答应他。”
“我拒绝了他许多次,也尽力避开与他的单独相处。但自从郑耀锋那家伙回来,他就一直替雷金海打掩护,让我苦不堪言。”
“今天下班前,雷金海让郑耀锋把这张房卡交给我,威胁我如果不答应,会让我接下来的实习生活生不如死,甚至不给我实习合格证明,那样我就无法毕业了。”
“他还打包票,只要我照办,不仅能让我的实习轻松过关,还能帮我争取医院的正式职位。”
“手握一点权力就胡作非为,真把自己当法外狂徒了?” 萧凡挑眉说道。
“他的这套潜规则手段,巧妙地规避了法律的惩处,我们又能怎么办?”
许琳琳的眼中满是无奈,向萧凡解释:“雷金海绝对不是第一次了,他行事极其谨慎。”
“他对我的骚扰和暗示,都做得极为隐秘,从未有过界的身体接触或是侮辱性的言语。尽管我一直试图录音录像取证,但却毫无效果。”
“更过分的是,他们直接给我房卡,意图已经很明显了。”
听着许琳琳满腹的委屈,萧凡哑然失笑,举起手中的饭卡:“这种行径,还不足以成为证据吗?”
“哎,房间是郑耀锋开的,雷金海的那些话也是通过郑耀锋口头传达,没有任何书面或通话记录,这些在法律面前显得太无力。”
许琳琳深深地叹气,一脸的鄙夷:“如果不是郑耀锋在背后推波助澜,雷金海也不敢如此明目张胆。”
“郑耀锋那伪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