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小晴。
“你第一天上班，我抽空来看看你适应得怎么样。”
小晴略显不满地说：“没想到你变成了跑腿的，这部门的主管真是有眼无珠。”
“我只是个未毕业的学生，哪算得上人才！”
“实习嘛，大家被分配到各部门其实大多是在做杂活。”
萧凡不太确定地望向小晴：“哪家公司会让没毕业的学生直接参与重要工作，特别是在医药行业，一点差错就可能酿成大祸，学生能学到多少，全靠自己把握。”
“小晴当年实习不也是如此？”
“我……”
小晴迟疑地点了点头，她大学未读完便开始创业，确实对实习的具体情形知之甚少。
“你还在装什么都不知道。”
萧凡撇了撇嘴，好奇问道：“那你在这里究竟是做什么的？”
“我是总裁助理。”小晴随口回应。
“总裁助理不是赵欣雅吗？”萧凡疑惑地望着小晴。
“我是总裁助理的助理，赵欣雅是首席助理。”小晴不假思索地瞎扯。
“大公司果真不同凡响，连总裁助理都有助理。”
萧凡感叹不已。
“先别管我了，你这样能学到东西或是对公司有所贡献吗？”
小晴忧虑地望着萧凡，她费尽心思让萧凡进入公司可不是为了让他做些无关紧要的杂活。
“学习自然不成问题，我已经大致摸清了医药研发部的工作内容。”
萧凡故作神秘地环顾四周，指向一片区域，低声说：“那边正在研发替代市面上高血压、高血糖、高血脂药物的新药。”
他又指向另一片区域：“那边专注于疤痕修复药物的研发，还有那里在探索无副作用保健品的研究……”
听萧凡如数家珍般列举出研发部的各项项目，小晴惊讶不已：“这才几个小时，你摸得就这么清楚了？”
“我一个实习生，我服务于所有人，自然了解得彻底。”
萧凡一脸得意，对自己充当勤杂工的角色竟然还挺自豪。
“真是人才！”
小晴向萧凡竖起了大拇指，好奇地问道：“你的医术非凡，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