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在以前,萧凡绝不会如此对她,偏偏是她亲自推开那个视她如珍宝的男人。
蔡邵芳载着萧凡,一路疾驰前往医院。
“有话不说清楚,就算把我带到医院,也只是多了一个目睹季霸常死亡的观众而已。”萧凡斜躺在副驾,慵懒提醒。
“对不起,我错了,不该信凯尔德不信你。”蔡邵芳泪如泉涌,一边道歉一边哭泣。
原来,凯尔德接手后发现,季霸常的癌细胞已广泛扩散,肿瘤与周围组织紧密粘连,已经无法挽回。
这一变故源自凯尔德接收的病历资料是季霸常之前的,那时病情尚未如此严重,凯尔德自信能处理。
但几日之间,季霸常的病情急剧恶化,超出了凯尔德的能力范围,强行手术几乎等于宣判死刑。
为了保全声誉,凯尔德退回预付款,宣布季霸常无药可救后便带着团队撤退了。
因此,蔡邵芳再次找到了萧凡,鉴于季小美对萧凡的态度恶劣,这次并未让她同行。
“还以为你们请的大咖能抓住那一线生机,看来这凯尔德也不过尔尔。”听完蔡邵芳的讲述,萧凡心中暗爽,“你们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两次将我拒之门外,错过了救季霸常的最佳时机。”
“你一定还有办法,对不对?”蔡邵芳满含期待地问。
“有办法也不会出手。”萧凡冷笑道。
蔡邵芳意识到自己已深深触怒了萧凡,拭去泪水,抿紧嘴唇,沉默了。
“这路好像不是去医院的?”随着车子驶向越来越僻静的区域,萧凡随口问道,“威胁我没用,我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儿,无所畏惧,大不了鱼死网破。”
汽车最终停在一片人迹罕至的公园旁,蔡邵芳迅速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