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
他也是心大,照样参加戛纳,准备拿个金棕榈。
没想到只拿了個二等奖。
拿二等奖也就罢了,还被封导五年。
其实这两个事是一个事儿。
如果真拿了金棕榈,也就没有封导五年的事情了。
金棕榈在国内的地位不言而喻。
都说刘茜茜血厚,可是你看看咱陈大导的血条,扑了一次又一次,人家还是站在那里藐视群雄。
“桑德林,这一次会去多久?”
王林按照法国人的习惯,直接喊桑德林名字,而不是婶婶,这也是她要求的。
“我也不知道,巴黎大学还是挺严格的,估计只有假期的时候可以回来看看吧。”
桑德林看了一眼坐在地板上给姜一朗喂葡萄的王林,又把心思专注到书本上了。
有些话他能跟姜闻说,但跟桑德林开不了口。
“走,我们去看电视,别打扰你妈妈。”
“那我要吃曲奇饼干。”
“没问题。哇,你什么时候这么重的。”
王林一把抱起姜一朗,顺手帮桑德林把房门带上,来到客厅看电视。
王林没傻乎乎的问姜一朗去了法国之后会不会想我啊之类的话。
只是尽量的让她玩的开心一点。
今天姜一朗玩的确实很开心,哥哥全程配合她。
画画、打闹、吃零食,看动画片。
完全不是平时玩一会儿就要捉弄她的样子。
看时间差不多了,王林把姜闻和桑德林喊出来,准备出去吃饭。
姜闻家里是不怎么开伙的。
陪着这一家人不尴不尬的吃了顿饭,王林也就没再多待。
毕竟家里还有一位70多岁的老人。
现在的国家话剧院,前身是青年艺术剧院和实验话剧院合并而来。
青年艺术剧院最开始地点就是北极阁三条的宁郡王府,王林家的房子也就分在这一片儿了。
两座挨着的四合院,出租的300平的四合院在外面,自住的百五十平的四合院靠里边,是个死胡同,胡同尽头是一户人家的后墙。
这里的四合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