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之后
墨如珏如约在宫门口接了五弟，看着五弟一副病殃殃的样子，还要靠在侍卫身上，沉默了，皇帝这是存心的吧，这一趟去，怕不是要把五弟颠散架。
叹息了一声“五弟，你这身体。”
“咳，咳咳，四皇兄，平日里素来惯了，无碍。”
“五弟还是快些上车吧，莫要着凉了。”
墨锦年点了点头，由着旁边的侍卫扶他上了马车。
墨如珏看着他的背影，摇了摇头，旋即上了前面的马车。
马车里，墨锦年坐着，手扶额头，脸上依旧是一副病态的样子，脸色倒是比刚才好了不少。
“既白。”
车中突然出现了一个黑色的身影“属下在。”
“你被发现了”
“属下无能。”
“没关系，四皇兄的人比你想象的要厉害的多，被发现很正常。”墨锦年倒是无所谓，也没想着不会被发现，正想去拉他。
身子却停顿了一下，毫无征兆的钝感心脏一抽，捂着胸口撑在座位上，浑身颤抖说不出话来。
既白见此立马上前，从身上翻了一个瓷瓶出来，倒了一粒褐色药丸出来，让墨锦年靠在他身上，将药丸送他入口中，一只手抵着他的背，帮他调整内息。
大约过了一刻钟，墨锦年气息渐平。
“殿下可好些了”既白看着墨锦年苍白的脸色，眼里满是担忧之色。
墨锦年喘着气儿看着他，正想说话，却咳嗽几声，嘴角还溢出了一丝黑血。
既白拿出帕子擦掉他嘴边的血迹。
“我没事，只是怕——斯——”胸口忽然又是一阵刺痛，墨锦年顿时攥紧了他的衣袖。
“殿下。”既白换了个姿势，让墨锦年靠在自己怀中。
墨锦年在他怀中摸了摸他的脸，努力挤出一丝笑容“这几年的身体越来越差了，你说我如果真的走了，你该怎么办啊？”
“属下誓死追随殿下。”
“什么死不死的，你不是说那个也是愿意的吗？”墨锦年捂住了他的嘴，眉眼带笑。
“殿下，他们听得到。”既白耳尖突然泛红了。
“听得到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