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留下来的疤痕,还在丑得跟只蜈蚣爬着似的。
大哥谅我也不可能逃跑,便收回架在我脖子上的小刀。我拿出取血器皿的动作,实在是熟练到令人心疼。
说白了,就是带着几根兽用针管注射器,针头的创伤面积比小刀要小得多。反正我也是要献血的,同样都是救人一命,只要不被捅成蜂窝煤,我都极其愿意配合。
站立在身旁的几位大哥,都被我的举动给逗乐了。
“小姑娘,你怎么搞得跟个溜冰的一样”
没办法,谁让我的血能救人呢。我哪里还有心思与人打趣,恨不得长出一双飞毛腿,能够逃离出这群人的魔爪。
依我这种胆小如鼠的毛病,绝对不敢把针头扎到肉里面去。手里拿着针管在哆哆嗦嗦。
“需要帮忙吗?”
大哥再次掏出小刀,亮光从我眼前闪过。一群人紧紧的包围着我,好似在动物园里观看猴子表演。
针头扎的哪里能有刀划的疼,我撸起胳膊处的袖子,露出咬牙切齿的表情,直接将针头给扎到底,忍着疼痛抽出大管鲜血。
“给给给,这下可以放我走了吧?”
我将注射器里的血液,交到身旁大哥的手里面去,可他并没有要放我离开的意思。
“绑起来”
他话音刚落,我还来不及说话,就被人按倒在地面。手脚被五花大绑,嘴巴也被胶带封住,然后被扔进后备箱中。
“你是幸运的,不像其她人那么惨,因为有你的血,可以保住小命”
大哥的声音渐行渐远,汽车的后备箱被关闭。
妈的,早知道难逃被绑的命运,我也不必费劲巴拉浪费那么多鲜血。在后备箱中各种挣扎,甚至是用脑袋去撞击。我还是省些力气下来,看看究竟要带我去何地,到时候再另外做出打算。
依我目前状况来看,有极大可能性是遇到沙州人,都在闻风丧胆的色魔了。色魔不是指一个人,应该是奉命行事的组织。
大哥刚才说我很幸运,就足以说明之前被绑的女生,大概率都已经命丧黄泉了。
司机说主子只要皮,所以被绑的那些女生,很有可能都被剥了皮,那被剥皮后的尸体,又被放置去了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