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
姜媛扶额：“你这样真的让我很为难。”
苏依然小声嘀咕：“让你为难不是我的意愿。”
姜媛：“有这么一种人，一年到头来公司的次数屈指可数。可是随便一个版权收入，就能抵上一年的营业收入。”
苏依然清咳一声：“由此可见，我……也不是这么没用的。”
姜媛白了她一眼：“你的确不是这么没用，是没有到头了。”
“不用对我这么不友好吧？”
“你上司要是这么对你，你会友好起来吗？”
苏依然想了想说：“我觉得我可以。”
“嗯？”姜媛疑惑的看过去。
苏依然说出自己的感想：“我不是在说笑的，我之前也是当过职员的，那个时候林志耀是我的老板，他是那种本身不会设计的人。”
“他不在公司的时候，公司也没出什么乱子啊。而且……我们还巴不得他不来呢。”
苏依然说完，很认真的提议：“难道你不觉得老板不在公司的时候，你们更加自由吗？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小日子不要太美好的。”
姜媛：“……”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她说的好对啊。
动摇不过一时的。
她很快就反应过来了：“你这话和我说有什么作用吗？”
“怎么没作用了？”
苏依然反问。
姜媛冷笑：“你不在公司的时候，我顶了你的位置，你做的不好，或者是偷懒不干活，公司还能不能开下去了？”
苏依然：“……”
似乎，她说的没错。
不过这话不好直接说出来。
她想了想，决定改口：“那你不觉得自己在公司，会更加舒适吗？没有上司虎视眈眈的。”
“呵呵。”
姜媛冷笑不语。
苏依然摸了摸鼻子，明白她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