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那才是真的令人不齿。
“那是Z国的设计师吗？她怎么能这样？他们国家的脸都快被她丢尽了。”
“可不是吗？平白轮空进入了总决赛，居然还不知道珍惜机会。”
“她一定是知道自己的作品没有办法与其他的设计师相比，所以故意毁了自己的作品，以此为借口，让大家以为她输了比赛并不是她没有实力，而是作品被毁了。”
“那她可真是心机。”
观众席上，来自各个国家人看着苏依然的举动，三三两两的交头接耳起来。
小包子听着身边观众的议论，小脸倏地阴沉下来。
看着他的脸色，莫如萱伸手握住他的手掌，坚定道：“我相信然然。”
小包子听着莫如萱的声音，眼底闪过一丝亮光：“嗯，我也相信然然。”
说着，他悄悄加重了手里的力道，与莫如萱十指相扣。
坐在莫如萱身边的莫斯遥看着女儿和小包子的举动，眼底划过一丝无奈。
他不反对女儿早恋，毕竟他知道自己的女儿并不是个无知的小女孩儿，她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什么。
也正是因此，他很清楚，萱萱和小乖……
如果没有什么特殊的外力，一定要他们分开，他们一定会在一起的。
并且他们的结合，不是因为商业联姻。
而是……因为爱。
多么诱惑的字眼，莫斯遥望着莫如萱轻叹一声。
眼下他有两个选择，如果想要和苏依然在一起，就要拆散自己的女儿。
否则，他们即便在一起了，也无法确认一个名分。
他要是和苏依然结婚了，那么萱萱和小乖也就成了法律上的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