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歆撇了撇嘴，不说话。
余凡沉着个脸，面无表情。
“队长！队长，找到了！”小张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我们留守现场的同事在沈小姐说的那个位置找到了一个注射器，位置丝毫不差，简直太神了！”
小张话音刚落，检验科的人来了，“余队长，你刚刚让我重新检测死者的血液，我发现他血液里的确有一些轻微毒素，死者的死因可能需要进一步确定！”
局长懵了，“什么意思？”
“局长，等我注射器的指纹和毒素检测报告出来我再跟你汇报，现在请你给我一点时间暂时不要停我的职。”余凡说完领着沈南歆走了。
沈之昂太困了，提前带着猫狗回家睡觉去了。
等检验结果出来，已经是凌晨两点。
小张和小李对沈南歆佩服得不行，当即就要拜师，被余凡一人一脚踢走了。
他穿上外套，看了看沈南歆：“走，请你吃宵夜。”
“好，我快饿死了！”
两人点了一大堆烧烤，还点了一些啤酒，一边吃一边聊。
“你说你家境那么好，为什么要隐藏身份当警察？”
余凡手顿了一下，“人各有志。”
他把酒瓶里的酒一饮而尽，又问：“你呢，明明一身本事能自己生活，为什么要回沈家？他们对你那么不好。”
“我回去当然是膈应他们去了，哪天要把他们气死就好了。”沈南歆说完突然看向他，“把人气死了不犯法吧？”
余凡有些无语地看了她一眼，开了一瓶酒递到她跟前，“今天，谢了。”
“不客气，以后有客户记得给我介绍就好。”
“你们风水师真的什么都能算？”
“倒也不是那么厉害，能算别人，却看不清自己。”沈南歆笑着，跟他碰了碰瓶子，手机震了一下。
打开一看是傅卿言的信息：明天晚上八点，万豪公馆，大客户。
她嘴角一弯，这家伙说是大客户，那肯定能赚不少功德，还算他有点良心。
吃完饭，余凡送她回了家。
她画了些符后困意全无，直接打坐到了天亮。
第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