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他说我是脑残？”
“我没日没夜地做数据，他出了商务我用不上的东西都买了支持，在他眼里我就是脑残？”
“这人不是我们哥哥吧，肯定是别人假冒的？”
“楼上我麻烦你清醒点，你是跪久了站不起来了？正主都说你们是脑残了自己还不愿承认？”
“还钱！妈的，把老子为你花的钱还给我，我特么花几万块钱打投就换来一句我是脑残？”
“……”
秦扬不知道自己已经塌成了一片废墟，对着镜子整理来一下仪容，站了起来，“时间差不多了，我还要出去拍广告呢，沈之昂，这人啊各有各的命，你这辈子就没有大红大紫的命，认命吧！”
沈南歆看着他那样子，嘴角上扬，再上扬。
真有意思。
她往旁边一站，王楠拉开了休息室的门。
外面围了一群人，而且每个人的表情都很奇怪。
秦扬以为是他们等自己等了太久，立马装作礼貌地鞠躬：“真是不好意思了各位老师，刚刚摔得有点痛多休息了一会儿，耽误各位的时间了。”
众人早就在直播间看到了他的真面目，现在看到他这礼貌的样子只觉得再看一个小丑。
秦家势力庞大，其他人害怕乱说话被报复，看他不爽也不敢吭声。
但是陆衍不怕啊，直接呛声：“装什么装？刚刚不是很厉害吗？”
“有钱就可以抢走别人的人生吗？人家沈之昂凭实力冲到了第二名位置，你轻飘飘一句话给抢了，抢了也就算了还要封杀他，你还是人吗？”
秦扬和王楠懵了，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陆总，您这……”
“我怎么了？我可没冤枉你，我们麟羽也请不起秦大少爷这样的代言人，解约函已经发送到贵公司了，两位慢走不送！”
秦扬还在装，“陆总，您千万不要这么说……”
不等他说完，陆衍看向了沈之昂，“沈先生有没有兴趣当我们的代言人啊？”
秦扬心头一凉，“陆总，你开什么玩笑？沈之昂这种人……”
“他怎么了？他又高又帅人业务能力还强，总比那些利用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