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和儿子,未见他人,顿时大急:“二明呢,二弟呢?”
大伯见丈夫恢复神智,心中担忧解除,声音大起来:“你干吼什么,二弟家回去了,我看不好意思冤枉元杰,理亏了。”
张道大怒,抬手一巴掌打过去,
张元杰眼疾手快伸手拦住:“爹,你干什么打娘!”
张道左右来回看妻子和儿子,面上有愤怒,不解,却没有一次内疚,
终于意识到什么,气势一泻千里:“好,你们母子记住今日所作所为,千万别后悔。”
原来,就在刚才张元明说出厌弃张元杰的话后,张道的第六感顿时应激启动,
感应到张元杰头顶一团巨大的红云在迅速消散,不久一股黑气冒出,成一片漆黑,
他想要阻止,却猛然一股黑气压顶,眼前一黑直接昏迷。
大伯母知道张道一向神神叨叨的,有时候确实很准,惊异起来:“难道二明说的是真的?”
投眼看向张元杰:“儿子,现在没有外人,告诉爹娘,你究竟做什么了?”
张元杰顿时陷入纠结,对亲爹的第六感,自小也有体会,得罪张元明或许真的让他损失惨重,
不提其他,光逍遥王的身份,不巴结还罢了,反而得罪确实不落好。
“儿子为讨好魏王,透露了血菩提的消息。”
此话一出,大伯母来不及反应,张道大怒,先一巴掌拍过去。
啪一声,张元杰左脸再次被打,难以置信中,手抬起捂住脸,
今日竟然第四次挨打,还是由亲爹出手。
“血菩提的消息在王家村几乎人尽皆知了,爹打我作甚?”
张道怒其不争:“既然如此,你刚才承认就行了,狡辩什么!”
“我没狡辩,只是吓得不敢说。”
张元杰这回还在狡辩。
大伯母始终不觉儿子有问题,劝解丈夫:“好了,当家的,我还以为元杰做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不就是血菩提的消息吗,
那骆文安不知透露出去多少了,或许长安大多数的权贵人家都知道了。”
张道仰首望着屋顶,对妻子和儿子的无知,顽固,无格局无原则,只觉浑身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