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母满脸失望:“你就是脸皮薄,自家兄弟,你曾经也帮过他,给你一颗血菩提怎么了?
那二丫还没过门呢,就送血菩提,变得比男子都厉害了,偏偏自家兄弟,一点不给。”
说到最后,竟理直气壮,提高数个音阶。
张道立马往前一步,捂住大伯母嘴:“别喊,仔细让二弟听见误会了。”
“听见就听见,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们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
即使张德站在我眼前,我也要说,肥水不流外人田,胳膊肘不能向外拐!”
“你还有理了!”
张道佯作愤怒,抬手一拍大伯母肥厚大圆润。
“啪”一声响起,大伯母顿时满脸委屈:“你个胆小鬼,窝囊废,自己兄弟都不待见你,就会欺负媳妇。”
张道也觉下手重了,怏怏不语。
大伯母不想关系闹僵,很快收住哭泣,不搭理张道,自去做活。
门外,张德按在门上的手收回,暗叹一声,悄无声息离去。
这次本想与大哥张道商量今后对骆家的态度,不意刚好碰到兄嫂吵架。
走在路上,想起大伯母的话,
张德扪心自问,对大哥是不是过于生分,
不提龙元,连效果一般的血菩提也未分享,好像不近人情。
毕竟两人确为亲兄弟,俗话说打断骨头连着筋,没有多少关系能与之相比。
临近家门,又想到儿子张元明,离去之前反复叮嘱,保存好龙元,不能扩散。
甚至主动提过不能给张道一家,尤其张元杰。
“元杰确实不该觊觎淑贤,难怪二明不喜。”
张德有把握,如果张元杰不做这龌龊,那血菩提早就分享给大哥一家。
进屋与张母一说今日听闻,夫妻两人嗟叹不已。
“元杰若能知道错误,洗心革面,待过个几年,我们再和二明提帮扶吧。”
现在却不好分润好处。
如此,张德夫妇一致决定严守张元明定下的超凡不扩散原则。
家事处理完,张母想起骆家,笑道:“骆文安态度大好,刚才提出与我们合作竹席生意,让渡大部分利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