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来一颗红缨;身披一副铁叶甲,腰系一条镀金兽面束带,前后两面青铜护心镜;上笼绯红团花袍,下穿一双斜皮气跨靴;手里横着一柄金蘸斧,坐下一匹白马。
那使长枪的贼匪策马疾驰,手中长枪如银龙般在空中划过一道道弧线,直刺许仲臣的要害。然而,许其宏身法灵活,虽然他左肩已在刚才的厮杀中被划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染红了战袍,但他依旧咬牙坚持着,躲避那贼匪长枪的同时,反手一刀,逼得长枪骑兵不得不退避三舍。
另一名使大斧的贼匪则更为直接,他策马冲向许仲臣,大斧带着呼啸的风声,朝着对方劈去。然而,许仲臣却似乎早有准备,他身形一闪,避开了大斧的锋芒,同时长刀顺势迅猛一挥,竟然将大斧骑兵连人带马一起劈为两半。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那使长枪贼匪大惊失色,但他也明白,此刻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
他深吸一口气,稳定住心神,再次策马冲向长刀汉子。这一次,他不再只是简单地刺击,而是将长枪舞得密不透风,如同一片风暴一般,将许仲臣笼罩在其中。 然而,许仲臣却丝毫不惧,他身形如鬼魅般在枪影中穿梭,寻找着反击的机会。
终于,在一次交错的瞬间,他找到了破绽,暴喝一声,猛然跳起,三尺长刀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直刺对方的咽喉。
那使长枪贼匪虽然反应迅速,但终究还是慢了一拍,他只来得及用长枪横在胸前,挡住了这一记致命的攻击。
然而,强大的力量还是将他从马上震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许仲臣虽然身受重伤,但此时的他已经杀红了眼,他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一步步走向倒在地上的贼匪。
那贼匪看着逼近的许仲臣,眼中闪过一丝绝望的神色。
然而,就在许仲臣手中长刀即将落下的瞬间,一支冷箭突然从远处飞来,准确地射中了他的后背,却是赛孟德出手。 许仲臣身形一滞,长刀脱手而落,他咬着牙,抽出匕首,仿佛示威一般,当着赛孟德、张仪昌的面将匕首狠狠插进地上那贼匪的喉咙。
许仲臣捡起长刀,顽强地站立起来,毫无惧色,目光如炬,怒吼道:
“千户许其宏之子许仲臣在此,不怕死的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