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是直接睡过去的,根本就不是很清这样的过程。
可是这次,她是清醒着看着阎封墨帮她上上下下洗干净了。阎封墨将楚韵溪洗干净之后,抽出一条浴巾将楚韵溪给包裹住,又抱着离开浴室回到床边,将楚韵溪放到床上。
沉默不语的阎封墨浑身上下冷气嗖嗖嗖地乱冒,可是动作却非常的温柔,而且把楚韵溪照顾的没有半点不适。画风不对啊,她家夫君不是应该霸气侧漏,酷帅狂霸拽的炫酷大boss吗?这个表面冰冷面瘫,实际上却对她温柔备至的男人真的是她家夫君?没有别人夺舍吗?
阎封墨将楚韵溪身上的水渍擦干净之后,终于拿起床头柜上刚刚被他放上去的外伤药膏的瓷瓶,微抿着薄唇给楚韵溪上药。
阎封墨曾经在部队服役五年,而且他所在的部队还是尖刀部队,受伤什么的是家常便饭,所以阎封墨会一些简单的护理。
“夫君……”楚韵溪实在是忍受不了这样诡异沉默的气氛,轻声的拉着阎封墨的手道。
而阎封墨却没有说话,黑沉沉没有任何感情的冰冷目光直勾勾地看着楚韵溪,双目对视的时候,楚韵溪终于败下阵来。
她不管阎封墨这么生气是因为她不顾肚子里的孩子还跟人家打架对孩子不好,还是阎封墨单纯的关心她,反正总都是她理亏。
就算阎封墨真的是因为孩子才会紧张她,楚韵溪也没有任何的不满的情绪。肚子里的这个孩子也是她的血脉,她当然也觉得自己很过分。
不管她跟卢佳薇之前有多么大的深仇大恨,不管她跟卢佳薇这一架有没有打的必须理由,楚韵溪都理亏。楚韵溪看着阎封墨没有任何感情波动的冰冷眼神,败下阵来低着头不再说话,放开拉着阎封墨的手的手。阎封墨见楚韵溪这样,也满意地给楚韵溪上药。
虽然阎封墨面无表情,眼神冰冷得好像楚韵溪多么的十恶不赦,多么的罪大恶极,可是阎封墨给楚韵溪上药的动作非常的轻,没有让楚韵溪有半点的不舒服。
只要楚韵溪稍稍的蹙一下眉头,阎封墨的动作就会更加的放轻,阎封墨这样面冷心软的样子让楚韵溪暗暗好笑。
“夫君,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打架了。”楚韵溪看着阎封墨面无表情的给自己上药,心虚地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