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他们,好像在等待什么。
突然,孟霍那一声气煞吾也传来,坐在堂上的那个身材略微宽大一些的人睁开了宛如野兽般的眼睛,头上一个淡淡的一字。其余的黑衣人也是睁开眼睛,看着他。
“准备行动,镇南王已经中计了。记住,一定要准时!”
低沉,沙哑,还带着一点兴奋。这人话音刚落,屋内黑衣人便点点头,从四方退去,转眼间便走的只剩下他一个人。
居然没有发出一点声音,而且,那房门依旧是紧闭着。
“哼哼!镇南王!你我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却是想要绞杀我们?嗯,真以为我们那么好欺负么。嘿嘿嘿……十七年了,十七年了!今日定要将你全府上下弄的鸡犬不宁,以泻心头之恨!”
这人压低的声音中毫不掩饰对孟霍的恨意,黑衣人是黑巾卫,看样子根本与十七年前的刺杀没有关系。而孟霍一系列针对黑巾卫的手段虽然没有将之揪出来,但恐怕是依旧将之限制了。恐怕还很大程度上的打击到了他们。
可,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黑巾卫说完,眼睛又是闭起来了。
内城东部一个比较偏僻的巷子里,有一家门可罗雀的酒馆,名曰:吴记。台前有一个看不出年纪的老人,头发花白,胡子拉碴。此时他左手拿了一个拳头大小的木提子,在旁边不大的酒罐中打出一提酒水。抿了一口,摇了摇头。
随即他右手拿起毛笔,在一个方方正正的线装本子上记下几笔。就在此时,孟霍的声音突然响起,老人浑身一抖,抬起头来。
“这孟霍,怎么如此恼怒?嗯?出事了?”
老人一句出事了,突然全身气机暴增展现出了强大的实力,那一瞬间能看得见皮肤下流动的血液猛然蹿动了一下,血气翻腾,将手中木质酒提震的粉碎,剩下的酒水居然四射开,像是箭一般。
血如琼浆!至少是肉身八重天。
“唉!老了,不中用了,连自己的心情都控制不住了!”
缓缓合上被酒水射穿的账簿,老人摇摇头,放下手中活计,颤颤巍巍的走到门前,一扇一扇将大门关起来。
“咦,吴老,这么早就打烊了?我来帮您!
旁边突然出来了一个面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