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现如今自己有府邸,并没有跟阿娘住在一起。
我浑身燥热难耐,求着二哥不要走,二哥正襟危坐,任由我抱着,我在他的怀里扭来扭去,隐约可见他那红得快要滴血的耳朵,二哥抓住我不安分的手。
“乖沫儿,别动,我不能伤害你。”
“二哥,我难受,我好难受,二哥。”
我也不知道到底是哪里难受,只知道靠二哥越近越舒服。
顾念白强忍住某处的不适,不行,我不能伤害沫儿,我要等她自愿与我结为夫妻。
二哥唤人送来凉水,拥着我一起浸在凉水里,直到下半夜,我浑身的热意褪去,二哥才将我擦洗干净,穿上里衣,将我环在他怀中,我睡得并不好,整晚都在做噩梦,二哥一遍又一遍的轻声哄着我,一丝温和的初晓透过窗枱照射到房内,我才安心地入睡。
顾念白一晚没睡,正欲起身,旁边的人儿条件反射般抓住他的衣袖,一番梦呓,话里祈求着他救救自己,不要走,顾念白心疼地躺下,紧紧地将床上的小人儿拥在怀里,轻轻地拍着她的背,让她安心地入睡。
我醒来时,天已泛黑,二哥半倚在床边,一手被我紧紧握着,指尖有些泛白,一手拿着书仔细地看着。
我起身,依偎在二哥怀里,双手环着二哥的腰,倾听他的心跳声,他的心跳愈发急促。
“二哥,还好你将我救下了,不然我肯定会被大哥打杀了,据说上一个企图靠近他的女子,被他命人砍掉了双手,还好你及时赶到。”
二哥将书放下,双手拥着我。
“小沫儿,这些年你去哪儿了?哥哥找你都要找疯了,你再不回来,哥哥真的不知道怎么撑下去了。”
一滴温热的液体滴落在我的额头,顺着鼻子流到嘴角,咸咸的,苦苦的,这是我第一次尝到泪的味道。
“我只记得那日与二哥和阿娘在醉清风饮酒,醒来后,我居然回到了狐族,阿爹阿娘派的狐兵整日盯着我,我在狐族待了五六日才找到机会,央着要来人间找媳妇的狐大叔带我出来。”
“五六日?原来,才五六日。”
顾念白神情恍惚。
“再后来,我坐着一个好心人的马车回到了京中,那日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