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总不会错吧!这种秘密也只有与你亲近之人才知晓吧!”
“这也算秘密,京城中谁人不知谁人不晓顾家夫人肩膀上有一个红色银杏叶形的胎记,当初那轻纱半露裙风靡京城时,这京中贵女都在肩上作画,这可是顾家夫人引领的一大潮流。”
围观的一个穿着华丽的少女出声。
本来那些还在可怜大爷大妈,说阿娘有钱了,就看不上原来的丈夫了,现在风评瞬间转向,个个对大爷大妈指指点点。
“我看哪,一家就是看顾家有钱,来讹钱的。”
一名围观群众为阿娘抱不平。
“可这男人穿着盔甲,看样子还是个军爷,不至于吧。”
“怎么不至于,这一家肯定是看顾家家大业大,想让人家当冤大头。”
“这男的说自己是顾家夫人的夫君,这顾家搬来京城这些年,也没听说顾家夫人有夫君啊!”
“如果这男的是顾家夫人的夫君,那他不是丢下原配子女,在外养外室,还是这副模样的外室,真真是贻笑大方,哈哈哈!”
我和阿娘听着这些围观者的窃窃私语,相视一笑,果然,人的心都是向着强者的。
那一家子听到此,却并不觉得羞耻。
“阿娘,阿娘,我要回家,你不是说了吗,等阿爹带我们回家就有吃不完的肉,花不完的钱吗?”
那女人左手牵着的又黑又胖的男娃在地上打滚哭闹,满脸鼻涕眼泪,真真叫人恶心。
“你非要逼我将我怎么睡你的过程说出来吗?”
男人愤怒了。
周围吃瓜的群众也沉默了。
“哦,那你是怎么睡我的?我也想听。”
阿娘满脸轻松,假装好奇。
这次轮到男人沉默了,他可不知道成亲时那害羞腼腆的娘子怎么就变得像现在这般不知羞耻。
那男人好似突然想到些什么,脱盔卸甲,在棉衣里摸来摸去,掏出一堆零零散散的玩意儿堆在地上,又在这堆玩意儿里扒拉着,找出一块污秽的竹板,他拿着竹板向阿娘走来,管家在阿娘的示意下拦住男人。
“阿瑶,这是我的照身贴,我知你怨恨,为夫离家多年未曾对你们多加陪伴,阿瑶,我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