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了,我的孩子但是这是最好的选择了。’’失去大量能量的赫拉疲惫的抱住了随着魔法阵作用消失而落下的霍妮特,将她交给了一个手持手持镰刀目光呆滞的国王傀儡。
抱着霍妮特的国王傀儡就像是一个接受到命令的机器人一样迈着机械的步子朝着电车的方向走去,就在此时一个精致的蜘蛛印记的浮现在了霍妮特的身上一瞬。
‘‘嘿嘿嘿,我的野兽大人,看来你的计划执行的很顺利,将一个种族的命运压在一个孩子的身上。’’躲在阴影中的助产士抬起了她漆黑的头颅撕咬着一个被丝线穿在空中的编织者尸体,她脸上生长着的骨质面具缓缓的开合着,就像是在嘲笑着这可悲的命运。
‘‘闭嘴,助产士。我放出你只是在遵守我们之间的协议,现在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如果你认为你可以反抗我的话你可以试试。’’赫拉绕开了正在不断进食着的助产士有些踉跄的走出了这间充满血污的屋子,屋外瞬间窜出了一个身穿红裙的编织者扶住了赫拉。
‘‘哦!嘿嘿嘿,夫人我原本以为你杀掉了所有有职位的编织者,但是没想到啊,嘿嘿嘿,你还留了一个。看来你并没有完全放弃族群啊。’’助产士瞥过了她充满血污的脑袋,有些戏谑的对着赫拉说着。
助产士轻轻的笑了笑,为什么她要为赫拉提供这个古老的魔法阵,这当然不仅仅只是为了乐子,而是她能够感受到这个苍白血脉身上的一部分特别之处,助产士敢保证这个苍白血脉会干出一番伟业。
‘‘我要进行沉睡,而你需要将这里打扫干净,然后带几队潜行信徒去全力驱逐刻尘者攻击螳螂村,我们不能让其他的势力看出我们的虚弱。’’赫拉没有理睬助产士的话语,自顾自的朝着这个自己唯一能信得过的编织者发布着命令。
‘‘女王大人,不是我多嘴,但是如果那群螳螂攻进来了,没有足够的兵力的我们,该怎么办’’红裙的编织者有些颤抖的询问着身上沾满同族血液的赫拉。
‘‘那就放出那只诞生于瘟疫的怪物‘‘诺斯克’’,它会阻挡住所有敢于进攻深邃巢穴的敌人。’’赫拉没有丝毫感情的说着,放出那只无区别攻击的怪物实际上也是无奈之举,因为这样同样也会封死她们自己的主要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