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殷易臣言笑晏晏,当即咬牙切齿道,“殷易臣,你在我不在京城的时候便趁人之危,还进宫求来了圣旨,你难道一点儿都不心虚吗?堂堂丞相竟然做出如此恬不知耻的事儿。”
“心虚?我殷易臣这辈子就不知道心虚两个字怎么写。我行事光明磊落,大大方方去求的圣旨。”殷易臣只轻笑了一声,瞧着裴玄知缓缓道,“话又说回来了,裴郎君在京城的时候,还不是一个劲的讨好宋将军让她把女儿嫁给你,可曾问过婉宁愿不愿意?”
裴玄知本是有几分觉得自己行事不够磊落,转眼又觉得自个儿掉进了殷易臣的圈套里,“我……我如何做也比丞相这个牛不喝水强按头的强。”
“牛不喝水强按头?裴郎君这颠倒是非黑白的能力倒是一等一的。”殷易臣向来是目中无人,见着裴玄知如此,只淡淡出声道,“裴玄知,你不如好好想想,你用将军府众人对你的喜欢变相逼迫婉宁嫁给你,你才是牛不喝水强按头吧?”
“丞相如此说我,丞相进宫求来了圣旨,不就是为了婉宁嫁给你吗?”裴玄知如今面色红了两分,攥紧了拳头,“你又何曾问过婉宁愿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