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的可怕,只是他却不敢说出来。
殷易臣站住,冷着声道,“屋子里闷极了,我出去外头逛逛,不必跟着。”
卫符心道宁姑娘也真是个可怜人,被自家丞相盯上了想成婚都是不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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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家的宅子总算是扫的差不多了,裴玄知得去新宅子里做最后的查验,一早便出了门。
宋婉宁总算逮着了裴玄知不在的时候,叫着身边的彩雀出了门去打算去京郊的宅子里瞧瞧。宋婉宁出门的隐蔽,生怕被宋荆和宋澜给发现了,只叫底下人将马车停在西侧门的门口,趁着人不在的时候偷偷出了门来。
宋婉宁心里偷偷松了一口气,踏着矮凳上了马车,才掀开车帘便惊了一下。如今自家的马车里,坐着一个大活人,不是殷易臣又是谁?
彩雀在一旁瞧见了宋婉宁的异样,连忙询问道,“怎么了姑娘?”
“无事,咱们快些走吧,快去快回。”宋婉宁说着,若无其事般的进了马车里。
宋婉宁如今坐在殷易臣对面,只低声道,“殷丞相如今倒是学会了钻人马车的勾当了。”
殷易臣眯着眼审视宋婉宁,轻笑道,“不是和宁姑娘学的吗?还是宁姑娘教我的,宁姑娘莫非是忘了?”
宋婉宁被噎了一下,想起当初确实是自个儿先不小心钻了殷易臣的马车,还是自己理亏,便还是耐着性子道,“丞相大人,我如今是要去城郊瞧宅子的,路途遥远。丞相若是有话要说,便说了我好让手底下人放您下去,省的您还要想办法回来。”
殷易臣半闭着眼,靠在车上假寐,低声道,“我今日闲着没事,想着城郊的宅子我也是做生意投了本钱的,便跟着你一块去瞧瞧。”
宋婉宁心里想着,如今她和殷易臣同坐一车,前面驾车的马夫又是将军府的老人了,若是亲眼见着她和殷易臣一同出行,传到了宋荆耳朵里,只怕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宋婉宁见宋荆如此,便只好低声劝说,“大人,城郊路远,您日理万机,且那看宅子的事儿我一个人便可以了,大人自可以信我。况且如今人多眼杂,若是被路人瞧见我和大人同坐一车,只怕对大人的名声不好。等一会儿便路过闹市了,我只让马夫停在那儿,让大人下去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