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们便要按着吩咐把姨娘打出去了。”
“那是自然。”宋婉宁缓缓道,“咱们等着二爷过来,让二爷也说两句公道话。”
宋婉宁看着还仍旧跪在地上的崔萧潇,她就是要让崔萧潇看看,那个她日夜相处的男人到底是什么伪君子。
未过多时,温廷柏总算是姗姗来迟。
只可惜他只看了一眼跪坐在地上的崔萧潇,便抬起头来看宋婉宁,“这是怎么了?闹的我在外头都听见了。
领头的刘妈妈见状忙不迭上前,朝着温廷柏恭敬的解释了一回,“二爷,那崔姨娘偷了太太的陪嫁镯子,人证物证俱在,奴婢正要大棍子打出去。却听得二奶奶说您是这个院子的主儿,无论做什么也该知会您一声的。”
“廷柏,你信我,我没偷……”崔萧潇如今早已经在拉扯中乱了头发,蓬头垢面地想爬到温廷柏身边,“都是误会,这肯定有人陷害我,肯定有人……”
“萧潇,我当初是看着你救我一命,你又说爱慕于我,我才带你回府的。”温廷柏站的笔直,看着崔萧潇的目光却冷的吓人,让崔萧潇直打冷战,“你自打来了侯府,给我闯了多少祸事,我不都一一替你解决了。谁曾想,你竟然不知悔改,如今手竟然伸到太太屋里去了,也别怪我不留着你。”
“廷柏,你怎么能……怎么能……”崔萧潇那张往日嚣张跋扈的脸上凄然无比,她实在是想不到,自个儿从前如此爱慕的男子竟然是个如此小人。她原先是不敢相信,这人竟然真能做出这样的事。如今才叫她看清了温廷柏的为人。
如今看来,如今这个手镯不过是他们母子两个设下的局,找一个想赶她出府的理由罢了。而赶她出门的理由,自然只有一个,那就是讨好宋婉宁。
崔萧潇如今更是把宋婉宁当成了救命稻草,如今整个府邸,恐怕只有宋婉宁能救她。崔萧潇凄惶开口,“二奶奶,您开恩,行行好,就当这府里养了一只小猫小狗。我日后一定老老实实的,不再给奶奶惹事。”
温廷柏心里认定了宋婉宁不会饶恕崔萧潇,便只笑着看宋婉宁道,“婉宁身为澜庭院的女主人,处理一个妾室的权力还是有的。婉宁只管处理,不用再来派人告诉我了。”
温廷柏如此说,自以为是给了宋婉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