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听见了呀!就是何苗苗三个字嘛!”
圆子有点沮丧,这是避重就轻呀,看来是不怎么乐意呢。
不过想到这态度始终比对陈韫要好得多,他便高兴起来:“鱼虾不少,晚上用油酥了吃,一定很香!”
禾苗微笑不语,抓完最后一只小虾,她把篓子递给圆子,圆子接过去,趁势抓住她的手,拉了她一把。
两个人的手都湿津津的,分不清到底是汗还是水。
然后这两只手再没分开过,一直牵着,直到军营附近才分开。
篓子里的水流出来,把圆子的袍子浸湿,他没发现。
禾苗的裙子还打着结,没有完全放下去,她也没发现。
站在军营门口张望的何小二看到,恨铁不成钢地提醒他们。
但是两个人都不怎么在意,觉得天地如此美好,一切都是甜美的。
直到突然听见一声咳嗽,二人才猛然回魂。
何蓑衣、白洛洛站在不远处,皮笑肉不笑地盯着他们看,眼神嗖嗖的,像是再往外射刀子。
禾苗十分心虚地往后退了一步,圆子十分胆大地往前跨一步,把她藏在身后。
“侄儿见过伯父、伯母。”他把篓子递给何小二,彬彬有礼地行礼:“二老远道而来,想必一定辛苦了,请随侄儿入营喝茶歇息。”
白洛洛很生气:“不必,我们有急事,立刻就要走。”
禾苗胆战心惊,她从未见过父母的神情如此可怕。
她娘也就算了,反正经常都是这样雷声大雨点小,见惯不怪。
可是她爹的眼神不对,简直就像是要杀人一样。
她想也不想,立刻拉了圆子一把,闪身上前,想把圆子挡在身后,同时谄媚地笑:“爹、娘,你们怎么才来呀,我可想你们了!”
圆子发现她的小动作,立刻又把她往身后藏,再次盛情邀请何蓑衣夫妇入内休息。
白洛洛想发飙,何蓑衣理智地拉住她,微微颔首:“的确是有点累了,连日奔波,也没睡过安稳觉,我的胃有些疼痛,需要休息。”
禾苗一下子心慌了,她知道老爹的胃不好,似乎是年轻时被伤到过,因此吃东西很讲究。
辣、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