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非常担心文雨的情况,可她似乎好像忘记,她自己的情况更严重,她已经死了。
至于死因,法医那里还没有一个确切的说法,恐怕要等到详细的尸检之后才能得知。
陈洛洋看着我,静待我的回答,我想了想,硬梆梆地说:“反正我就是知道。”
“你怎么知道的?”
我刚要说实话,他抢着说:“千万别告诉我又是什么鬼托梦,我不信这个。”
“……”
我无话可说。
他白了我一眼,发动车子驶离。
车子驶回市区,停在了一家医院门口,他下了车,冲我招了下手:“走吧!一起。”
我略微一震,人都救出来了,剩下的事情就是逮捕凶手,但这是警察的事,好像跟我就没什么关系了。
我推开车门下车,问道:“为什么我要跟你一起去?”
“你报的案,一会儿跟我回局里做个笔录,现在我要去看看那个小姑娘,你当然要跟我一起,莫非你要坐在车上等?那我可说不准我什么时候出来。”
“……行吧。”
正好,我打算再见见陆晓丹。
我俩一起进了医院,文雨的抢救已经结束,她被转到了普通病房,她的父母得到通知此时已经赶到医院,正在文雨床前嘘寒问暖忙前忙后的。
陆晓丹也站在床前,她看着悉心照料文雨的一对中年男女,眼底的神色十分复杂。
陈洛洋走在前面,他直奔文雨床前,作了番自我介绍,然后就绑架一案向文雨了解起了具体的详细情况。
文雨只记得绑架她们的是个男人,由于厂房内的光线问题,她甚至连男人的脸都不曾看清楚过,只大概记得男人的身高在175左右,还记得男人的声音有些沙哑,其余的一问三不知。
陈洛洋原本拿着笔和本子,最后只在本子上写了一个‘男’以及一个‘身高175’,然而就阖起本子。
文雨看着他,追问:“晓丹呢?她怎么样了?”
“呃,她……”
“晓丹到底怎么样了?她还好吗?”
陈洛洋垂眸几秒,终于还是将陆晓丹已经死亡的事实说了出来。
文雨的情绪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