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的靠在躺椅上,那块面料依旧在她指尖晃啊晃。
晃得辛德瑞拉眼睛疼。
他突然问道:“你还会像上次那样晕过去吗?”
楚白袅饶有兴致,“不会,我现在的身体状况你不是知道得一清二楚吗?”
每天都有医生来给她看诊,就差没把她当瓷娃娃供起来了。
一瞬间辛德瑞拉脸上划过很多神色,害怕,犹豫,纠结,最后他一咬牙,迈腿朝楚白袅走过来。
边走边解腰带,解扣子。
他单手将楚白袅捞起来,另一只手从她手中将面料夺下,而后完全是下意识的想放到鼻尖闻一下。
但很快清醒过来,咬牙将面料扔下,关上阳台的门扯过窗帘,一把将楚白袅扔到床上。
他顺势躺下去,在她耳边咬牙切齿道:“那小东西自然没有姐姐好。”
他太小心了,憋得身体红得没边了,也不敢用力。
楚白袅双手穿插进他的手掌,与他十指相扣,轻轻的哄着。
不过三四个小时,辛德瑞拉便克制的起身,取毛巾替她擦拭。
楚白袅懒洋洋的眯着眼,等辛德瑞拉收拾好,才重新上床将她拥进怀中。
因为害怕楚白袅为他偷藏她的东西生气,辛德瑞拉搂着她低声道歉。
“姐姐,对不起,我不该偷拿你的东西,我只是有些憋不住了。”
血气方刚的大小伙,正是有劲的时候。
喜欢的女人在身边,自己却不敢碰。
哪怕医生告诉他楚白袅的身体没问题,可以承受房事,他也不敢碰。
冷水澡冲了大半个月,最后选择多处理公务挨到深夜回自己房间里睡。
独守空房时,他也会后悔自己装什么装,抱着姐姐睡觉不香吗?
不就是冲冷水吗?那咋啦?
辛德瑞拉胡思乱想着,楚白袅伸出手指在他胸肌上画圈,“没关系,只是——”
“我们结婚成为夫妻后,你难道也要继续过之前的生活吗?你真憋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