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邵宴清轻轻应了一声。
他不喜欢楚秘书叫他邵总,他爸世交家的女儿总喜欢一口一个宴清哥哥叫,邵宴清很厌恶这种叫法,不止一次将对方说哭。
但如果楚秘书能叫他宴清哥哥就好了。
邵宴清忍不住抿紧唇,憋得很难受啊。
在痛苦与享受的双向拉扯中,车子终于开到楚白袅住的地方。
楚白袅下车时,将那块毛巾放到座位上,再次道谢:“邵总,谢谢你送我回家,谢谢你的毛巾。”
邵宴清表面上冷淡的点头,“不客气。”
实际上却在楚白袅走后,降下车内隔板,目光灼灼的凝视她的背影,直到车子再次启动。
邵宴清没有丝毫犹豫坐到楚白袅刚刚坐过的地方,他双手微微颤抖的捧起那条毛巾,理智与欲望反复拉扯让他俊美的脸庞有些扭曲。
最后他还是没忍住,将脑袋埋进那块毛巾里。
楚秘书……
好喜欢楚秘书……
要是能抱抱她就好了,刚刚他们之间明明只有那么短的距离……
邵宴清仰起头靠到座位上,喉结上下滚动,他从车子里拿出一件女士外套,覆到自己脸上。
楚白袅回到家,把东西放好冲了个澡,坐到沙发上开始撸原身养的猫。
她来这个世界差不多快半个月了,一周前才到师兄的公司上班。
虽然邵宴清不爱说话又面瘫,但她能感受到他对她有点意思。
但……
楚白袅感觉自己腰有些隐隐作痛。
她委实被常逍也搞出心理阴影来了。
退一步说,这个世界她俩就不能是纯洁的是师兄妹关系吗?
第二天楚白袅将包放到桌子上,眼尖的发现自己桌上的笔换了一支。
很普通的签字笔,是公司统一发的,眼前这只签字笔就连跟她已经使用的那支笔芯痕迹都一模一样。
但她还是一眼认出这不是她的笔。
她又仔细检查了一遍,来这个世界后跟同事一起逛街在街边随手买的水杯也被人换了。
就连她因为有时公司空调温度过低带来穿的外套也被人换了一件一模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