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萧山令知道,南京能在最后关头组织起兵力绝地反击,自己起到的作用微乎其微,而路远虽然人单势孤,却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要不是他,就根本不可能有这么多人活着逃出来,更不可能在南京城内给小鬼子以迎头痛击,要不然,他怀疑小鬼子方面早已乘机打过了长江,而不是现在这样,还在南京休整。
他不是不清楚,为什么自己分明将路远在南京起到的决定性的作用汇报了上去,可武汉方面却只字不提,卢方都能看明白的东西,他萧山令岂会看不明白?
萧山令只是不甘心,这样的国之栋梁,他绝不忍眼睁睁的看着被埋没,一个能带着一些溃兵难民都将小鬼子搅的鸡飞狗跳的家伙,他没理由不认为,要是给对方十万大军,一定能将小鬼子打的哭爹喊娘,就算不能,但最起码,也比那些如唐式遵宋希濂之流,在最后关头为了逃命,连给自己的部属说一声撤退都不敢的家伙要强上一千倍,一万倍!
所以,他想等着,等着路远回来,再带他到武汉叙职,为对方向蒋委员长当面请攻,他知道路远犯了很多错,甚至和赤匪方面也是不清不楚,但他发誓自己会拼着这张脸不要,也会为他争取到一个机会,为他争取到一个证明他能够为这个国家,这个民族做出巨大贡献的机会!
“一定要活着啊,路远,一定要活着!”
想着这些,萧山令眼圈都红了,喃喃的道,他想起了路远在江边将自己打晕送过江时说过的话:“只有活着,才有继续杀小鬼子的机会,才有报仇的机会,要是死了,可什么都完了!”
自己现在活下来了,他可不想对自己说这话的人,却死了。
“司令,电话,六安驻军团长卢方打来电话,说有要事禀报……”联络官小跑进来道。
另外一处大院里,从江浙境内撤进来的军统人员在进进出出。
“族叔,你就放心吧,我已经和周边驻军都交代下去了,只要有那女人的任何消息,都绝对逃不过我们的耳目!”戴处长拿着电话点头哈腰的道。
“此事事关重大,连委员长都极其关注,你可一定要做好!”
电话那头传来了戴笠的声音:“只要你这件事做的好,我就可以向委员长请求,让他将你调到中央做事,你也知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