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了指自己的嗓子,脚步却加紧靠了过去。
那日军似乎还在想他啊啊两声代表着什么的时候,毒蛇一般的短刀已经狠狠的捅进了对方的心口,狠狠一绞,那日军顿时双眼猛的瞪大,想要惨叫,但嘴巴已经紧紧被捂住,身体也完全在路远的掌控之下,想要挣扎一下都不可能。
“问老子要口令?你他妈活腻了!”
路远狞笑一声,挑开营地旁的帐篷就钻了进去,帐篷里生着小小的火堆,几名日军正在火堆边取暖。
现在已经是深冬,这时代的气候还没有什么温室效应,外界极冷,所以即便是在雨花台方向激战正鼾,这几名不用上战场的日军也有闲心在这里偷懒。
前方的战斗,他们不是不关心,但他们更关心的是南京被攻破之后他们怎么去玩女人怎么去搜刮财宝——从卢沟桥到现在已经整整过了七年,再从上海到南京,在飞机大炮的配合下,他们势如破竹,对他们来说,南京之战几乎是他们的囊中之物,赢是肯定的,根本不存在担心战败的问题。
路远进来,几名日军微微一愣,毕竟是个生面孔。
不过下一眼他们便看到了那被搀扶在路远怀里的哨兵,还有那惨白而痛苦异常的脸,有些纳闷的站起来问:“他怎么了?”
“被我杀了!”
路远松手,抽刀,血水从哨兵的心口里喷出,饿虎一般的扑向了帐篷里的日军。
帐篷在剧烈抖动,闷响声,刀锋割破空气的厉啸声急促的响起,然后在十几秒之后,骤然平静,形色匆匆的日军,甚至根本没注意到这一闪而逝的动静。
时间过去了一分钟!
这比路远预料的进度要延长了许多,他走出帐篷,快步走向了指挥室的方向,一个巨大的有七八名警卫把守的帐篷,不时有军官从那边进进出出。
快步向前,他似乎能看到下一波巡逻的日军斥候在靠近他袭击的那队斥候的位置。
任何戒备森严的地方都有同样一个特征,那就是外紧内松,他们会竭力防护外来的敌人,但对已经进入到了内部的人,却往往会变的大意。
不着痕迹的前行,靠近着中军帐,遇到不少人,但所有人的目光只是在他的身上略作停留便擦身而过,根本没有有人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