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之前还犹豫不决、患得患失。
现在就更加确定了，成不成，做了再说。
于是，起身也朝洗手间走去。
凌晨一点十八分，顾瑾瑜盯着手机。
从等待对方通过好友申请变成已过期。
似是意料之中，又是意料之外。
顾瑾瑜啪的把手机扔在一旁，蒙上被子睡觉。
梦里，把那个姓周的狗男人大卸八块。
心情不好的还有何姝言。
自从年关将近，何氏旗下的分公司频繁出现问题。
不是生产线有问题，就是申请专利不顺利。
大大小小的医闹纠纷不断。
以前合作的老客户以各种理由拒绝续签合同。
新出的药品上市也不顺利。
大年三十这一天，本是大团圆的节日。
何姝言迫于何翰兴的压力，还是一家三口坐在一起吃年夜饭。
三个人默默吃饭，全程不多言。
一顿饭还没吃完。
何姝言的助理就打来电话。
说是同仁医院发生医闹，大过年的在医院门口拉横幅。
闹得警察和记者都出动了。
甚至还有网红闻风而来直播。
一时间，没看春晚的吃瓜群众，涌入了直播间。
看事态的进展。
只见医院门口，拉着大大的横幅。
一个妇人抱着一个相框，跪在医院门口，身边跟着一名年纪大一点的妇人和几个男男女女。
还我儿性命。
何姝言赶到的时候，助理上前报告事情的进展：“死者23岁，单亲家庭长大。”
“门外是死者的母亲和外婆，患有先天性心脏病，在我们医院做过心脏手术。”
“主刀医生是李主任，做手术的时候临时变成了一个实习医生。”
听到这句话，何姝言忽然顿住脚步，看向自己的助理。
助理在她压迫的眼神下，说出实情：“实习生名叫孙倩，是李主任的侄女。”
“但在手术过程中孙倩操作不当，导致死者抢救无效死亡。”
“事情发生在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