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去年10月的3号和14号的大捷。上次把冢原二四三的手炸断了一根,这一次最好把大西泷治郎也炸断一根,让他俩做一对难兄难弟。”
郑少愚苦笑着说道:“你这么一说我就明白过来,这小子不但防着航委,还在防着咱们泄密!”
“精明着哩,没见他先把大嘴巴的温俭给踢出去,就是怕他嘴巴不牢,走了消息。”
“我倒觉得他没有这么深的形势,都是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心里面哪有那么多的门道。”
郑少愚笑着说道:“之前我听说温俭一直想把他姐姐介绍给叶浩然,他这个小舅子哪点都好,就是太过于热血和冲动。我估计这是他们的目的就是打那个叶浩然命名的那个零式战斗机,害怕这小子一时犯浑,打得舍不得撤退,真要那样的话,那才是真的麻烦了!”
刘志汉听了也是笑:“今天不知道太阳从哪边出来了,居然不骂了,前两天我都被他冷嘲热讽的直想扣一条墙缝钻进去。”
“他是高兴终于可以转场遂宁了,那里距离雾都不过140公里,准备到了那里再喊口号激励咱们飞过去和日寇的战斗机打。
这件事情要说就是一个悖论,明显打不赢,可别人可以说你不打怎么就知道一定打不赢,说不定就打赢了呢?就像鲁迅和钱玄同争论的那个铁屋子。”
郑少愚的脸上露出了无奈中的忧愁:“这种语言和论调,让人非常的愤懑,而且没法辩驳。
可实际上咱们既然选择当驱逐机飞行员,早就都有着为国为民赴死,打击日寇的决心和信念。然而这个决心和信念是要驱逐鞑虏,还我河山,而不是毫无意义碾压式的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