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的仰头望着妈妈问。
“是武大郎家里,遭瘟的他刚才还在喊八嘎,”刘婶猛然惊醒,扯着嗓门喊,“他是个谍子,正在给日寇发报!”
“他是发咱们飞机的消息!”
“快,拦住他!”
“砰!”
江头诚之助反锁的门被群情激奋的院坊门从外面踹开,一群人冲进去就看到武大郎满脸惊惶的正在合桌子上的盖子,从还没有来得及盖上盖子的小木箱里,可以看到一个奇形怪状的金属东西。
回过来的脸上,眼睛里面带着绝望的恐惧。
果然是日寇的谍子!
“揍死你个儿子!”
拉车的老李原本在城里有家和老婆孩子,结果日寇飞机轰炸,把他家的房子连着里面的老婆孩子都炸死了,他当时在外面拉车才幸免一难。
这时候完全红了眼睛,疯虎一样的扑了过去,骑在江头诚之助的身上就开始了疯狂的捶打,又一口恶狠狠的咬住了江头诚之助的一只耳朵,疼的江头诚之助发出‘饶命’的嘶嚎。
“揍这狗嫩的!”
“该死的日寇!”
群情激奋的扑了上去。
——
外面飞机的轰鸣声,以及信号枪的响声,惊醒了还没睡好的窦建海。
“麻的匹,晚上闹腾一宿,这大清早的又哭丧,知道的知道你们是滚蛋去遂宁,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要去打日寇的飞机哩!小本子的机场就在东边,来回400公里,你们有种倒是去打啊?
窦建海昨晚一夜都没有睡安生,刚感觉自己能睡安稳了又被轰鸣声吵醒,气得是骂骂咧咧。
虽然他这时候是真的不想起床,可毕竟是机场总站的副站长,只能一边骂骂咧咧的冷嘲热讽,一边球一样的飞快滚起来穿衣穿鞋。
打开门,就看到在机场方向的35米跑道上面雾气狼烟,不过已经不见驱逐机在机场的踪影,全部飞上了天空,并且全部朝着咸阳城上空方向爬升盘旋。
“真是骚的慌,往那里飞个啥,有种东北23度角飞过去啊,懦夫,一群只敢在国人面前咋咋呼呼装逼的懦夫!”
窦建海一边朝着机场方向走,一边继续冷嘲热讽的骂着,绕过航站楼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