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至少刚刚你们说的,我一字不落的听到了,也都知道了。”
卡斯拉轻叹口气,抖一抖已经成段儿挂在身上的绳子,他扶着秦柯站起来,两人默契一笑,走向刚刚凯瑟约仁和柒可松欲拿走的那只黑色皮箱,皮箱上挂着一只密码锁,这把锁的表面已经生了锈,地面周遭有些水渍,在箱子的斜后方立着一本曲谱集。
“我还记得——”
“我记起来了!”
两个人几乎异口同声——
“什么声音?!”
凯瑟约仁猛地睁开眼睛,从椅子上惊起。
“没什么,室内太黑,刚刚吓着可可了。”
柒可松的手一紧,掌心捂紧了耳麦,不让声音再漏出来,好在,屏幕还是漆黑一片,凯瑟约仁什么也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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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声点!隔墙有耳!”
秦柯像是跟柒可松有心电感应似的,下意识地去捂卡斯拉的嘴。
“知道了!”
卡斯拉蹲下身,打算伸手去拿那本谱集忽地被秦柯打了手,“戴手套。”她递过来一双白色的医用手套。
“这也是柒可松塞给你的?”
“不,这``````是我平时自备的。”看到卡斯拉犹疑的眼神,秦柯再次做起解释,“不用怀疑,也不用这么看着我,我事先并不知情。自从染上这个病之后,就再也不敢乱碰乱动什么东西,也不敢轻易让别人接近我。呵呵,恐怕这就是所谓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所以你的井绳,就是一副手套?”
卡斯拉扬扬手里的白手套。
“都到这时候了,你还能开玩笑?”秦柯心里一轻,点头回应着笑笑,看卡斯拉还在笨拙的戴手套,她便先伸手去拿那本曲谱,顺势翻找起来,“一看你就不常用。虽然是探长,但是平时很少出外勤吧?``````嗯,就是这本,刚刚我在远处看到的时候就觉得很熟悉,不过没看清。”
“我怎么不常出外勤,只不过取样是法医的事,我不负责他们的工作。”
卡斯拉把曲谱拉到两人中间,秦柯刚好翻到《梵高先生》那一页,右下角还残留着当年凯瑟妮娜折过的小角,书页上,还有曾经熟悉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