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我的可见微生物实验,这样我就能永远地活下去``````
我还记得我杀过最草率的一个人,那是一个秃头的和尚,他脑袋上有两排整齐的红戒疤,打扮的人模狗样,就是不说人话。
“施主,痛苦和快乐取决于你的内心。只有具备了淡然如花的人生态度,任何困难和不幸才能被锤炼成通向平安的阶梯。”
“让开。”
“施主!善有善报,恶有恶终!”
“麻烦你让开!”
“施主!”
“!”
“施主!您——”
“你到底想干什么?”
“施主,我是为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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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我好就让我耳根子清净点。
没想到我晚上回来的时候他还在,那时候,我正从车上往下拖一具女人的尸体``````
杀他也是迫不得已的决定,这一次,人杀的并不完美,是一次没有计划的冲动,而我动手的时候,不带任何表情。
看他死了。我也就放心了,尤其是他脑袋顶上的戒疤,就像提前未卜先知生长出来的尸斑。红色。好看。
柒可可的脚底板也有一颗红色的痣,我倒从不认为那也像尸斑。应该是记号,记号她母亲的风流一点红,我经常在心里这么羞辱她,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把她踩在脚下。
至于卡斯拉,我最恨的不是他,其实是乔治卡提亚夫——就是他那个该死的父亲,其实我懒得提他。就是因为他,才把我害成现在这样!卡斯拉,他还没有他父亲千分之一聪明劲,实在愚蠢。
男人愚蠢,比女人愚蠢更可怕,男人愚蠢就只剩木讷了。
在查清楚卡斯拉的身份后,我开始把假电台接到他的讯号台上,以免露馅,真的午夜档一直是文思杰在主持,只不过他一直没发现隔壁的秦柯和柒可松。当然了,他们也没发现隔壁的文思杰。
秦柯很有心,我知道她是打算用说出真相的方式引我出洞。可惜她想引得蛇,其实正一步步地引君入瓮。
谁更高明?
我猜这丫头现在一定很崩溃,但同时我也是感谢她的,如果没有她,我可能就错过了那么多我不在时发生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