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我都干过!你别小看我,警局每年出生入死的任务还少吗?我可都是排在队伍的头一个往前冲呢!”
“单柯你能先别这么幼稚么?这个问题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我知道这件事情不简单,我也从来没把这个问题想得有多简单。再说了,我哪幼稚了?我说的都是事实啊!”单柯依旧坚持着向白可松辩解道,然而白可松却对此异常不满,语气也变得愈发僵硬。
“抛开现在我们这件事的严峻程度不说,就算是我答应你让你跟我去了,警察局的人会答应?别忘了,你现在只是暂时被保释的嫌犯,还没有出入境自由的权利。我不知道说什么你才能明白,这次调查行动你真的不适合去!”
白可松的声音显然是大了些,他看见单柯整个人都愣住了。
······
······
保释出来的嫌疑人。
没错。
自己现在顶多就是一个被人保释的嫌犯,再没有其他多余的身份了。
她自苦地笑笑,“是啊,你说的没错,我现在已经不是警察了,可能连个正常人都算不上。这样的我,又有什么资格要求和你一起查案。”
单柯垂下眼帘,试图以此掩埋住自己眸子里流露出的悲伤。
白可松知道,现在的她很委屈,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却硬是被自己的同事指定为杀人犯,甚至对她逼供。
“对不起,我不该提这件事的。”
“没关系。”单柯摇摇头,她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份可能连北京市都出不了,更别提像英国的威尔士这样的地方了,她根本没有那个资格,“这不是你的错,我早该意识到我的身份。对不起,还牵累到你。”
单柯的表情看起来有点苍凉,她留下一种不似年华的异样。
“这样吧。”白可松最终还是以妥协的方式作为道歉,“这样你看行不行,我先去跟警察局,跟你们的领导谈一谈。再找找我朋友,看看他们能不能帮得上忙,帮你说几句话。”
“帮我?”单柯不解道。
“不帮你帮谁呢?这是要帮你看看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你暂时获得出境权利的。”
“可,可是我没有护照啊!”单柯结结巴巴地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