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单柯挠挠头,继而回答道,“其实,其实这个,我,我只是很奇怪,为什么你家的摆设通通都是红木质的?除了那个看山去很古老的铜质电话。”语毕,她不由得暗自松了一口气,但没想到白可松语出惊人,她那颗刚放下的心又被提了起来。
“红木家具?被你发现了,其实啊,这都是为了掩盖人血的颜色才漆上去的。”白可松表情凝重,眼神定定的望着她。
“人,人血的颜色?!”单柯被这话吓得面无血色,她觉得自己浑身的汗毛都在跟着她打颤!她根本无法判断自己现在的处境,白可松说,那红木的家具是为了掩盖人血的颜色?!难道,他家发生过命案?!
“哈哈哈哈!”忽地,她看到白可松居然冲着她毫无顾忌地大笑起来!
“你,你笑什么?!”
“我笑你真的相信了!哈哈哈!”他抑制不住地大笑着,完全没有了刚刚严肃的样子!单柯这才意识到——自己被骗了!
“你敢耍我白可松!”单柯挥起小拳头,嬉闹般地追赶着白可松!
此后,每当单柯想起那时的自己,她的嘴角就会不自觉地上扬,那曾是她记忆里,最美好的一段时光。然而,越是快乐的时光,便越是短暂。
很多快乐会在你最不经意时刻,一点一点地,抽离你的记忆,让那些风干的伤疤以最快的速度结痂。
······
自白可可醒后,她的精神便一直不是很好,体温也在逐渐升高,吃什么药都会紧跟着吐出来。
白可松急得不行,一个人跑出去要找出诊大夫,家里就只留下单柯一个人来照顾白可可了。然而,单柯发现,这才短短几天的功夫,白可松的下巴就已经长出了青白细密的胡茬,她不禁开始担忧白可松现在的身体状况,再这么熬下去,恐怕他的身体会吃不消。
“啊!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不——”
“怎么了?!可可你怎么了?!”单柯被白可可这一声突如其来的惊叫差点吓破了胆!白可可披散着头发,她突然间坐了起来,嘴里含糊其词地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啊!为什么啊!为什么啊!”
“可可你别怕!等我一会儿,马上就好了!”单柯连忙那起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