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来做客一次,怎么还穿得这么拘束呢?”直到门被打开,卡斯比尼教授才走上前去。白可松心中不禁冷笑起来,心中虽有不满,但面子上还是过得去的。
单柯被这么一问,倒也不知道改进该退了。自己总不能说,因为奉了文铭警长的命令,所以在警局装了大半天的样子,别扭地一心只想着赶紧逃开,这才没来得及换便服的理由吧!
虽然她没有这么傻,但现在也只能支支吾吾地说不上话,干愣着站在哪里。
“单小姐先进来吧。”
温润的嗓音划过单柯的耳际,抬头一愣,正当要说话的时候却听见从里间传出来的一个女孩子的惊叫声!
——“啊!”
“可可!”只见白可松眸色一暗,转身便跑向那声音传出的方向。相比之下,卡斯比尼教授倒是显得镇定了许多,他先把单柯领了进去,按下锁门的几个数字键后才匆匆地追上去,单柯紧跟其后。
白可可哆嗦着躲在二层过道的角落里,哪里的光线很暗,没有窗户,只有一幅巨大的,文森特·梵高的油画——《向日葵》挂在墙上。画上那一团团不规则的向日葵,就像剧烈燃烧着的火焰,朝不同的方向肆意滋生着,蔓延着。
“别过来!你别过来!我求求你离我远点!”看到白可松小心翼翼地,一步一步靠近自己,白可可突然发了疯地尖叫起来!
为了不再刺激她,白可松只好站在原地,试图通过对话靠近白可可。他半蹲下来,双手向前伸展,“可可,你看看我,你先不要害怕好吗?”
然而,效果却没有他预期的好,白可可还是一个劲儿地往角落里钻。
“怎么回事都弄清楚了吗?可可怎么样了?”卡斯比尼的声音适时地出现在白可松身后。
白可松起身,一脸歉疚地向单柯点了点头,然后他将目光转向了卡斯比尼教授,“具体怎么回事我还不知道,她什么也不肯说,但是我可以确定的是,可可大概是又看到了什么让她恐惧的人或物。”说完,他冷眼撇过卡斯比尼身后的那扇门。要知道那间屋子里躺着的是卡斯比尼教授的亲生女儿——卡斯妮娜,一个植物人。
“可松,这样吧,你先去请张医师,让他来看看情况。”
卡斯比尼教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