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卡斯比尼教授说的,白可可知道真相之后,病情非但不会有好转,还会有加速恶化的危险。
精神病人杀人是不用负刑事责任的,与其让她知道了内疚,痛苦一辈子,不如就让这件事情这么过去。至于找回黄希文尸体的事情,就交给文铭警长他们去处理吧!
整个杀人案眼看就要这么过去了,那个录像带已经说明了凶手就是白可可。唯一让她困惑的是那女孩杀人为什么要闭着眼睛呢?
······
算了,不想了,也许是看花眼了吧。
单柯摇摇头,单手揉了揉自己酸痛的眼窝,要知道她一大早还要赶去警局装样子呢,看来文铭局长交代下来的差事,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幸亏就只装一上午,等到了下午,她就要动身去卡斯比尼教授家了。
这个要求,是白可松昨天当着文铭警长和卡斯比尼教授提出来的,单柯当时显得很镇静,还推辞了,但是事后一回家她整个人就变得亢奋了,满心期待着明天的到来。对于单柯来讲,她还从来没有这么期待过一件事,一个人。
“呵呵。”单柯心满意足地笑了笑,软趴趴地黏在了床上。这一天可把她累得够呛。
但此时此刻。
那属于夜的帷幕,才算是真正的拉开了。
——“接下来该怎么做?”
——“杀了他们。”
——“可···可是···”
——“没有可是!”
——“他是教授啊!他死了的话,肯定······”
——“他不死,那死的就是你我二人!况且,是他害死了黄希文!”
······
······
树欲静而风不止。
就像你在洗脸的时候,由于手劲儿过大,一把拧断了自来水的开关,这时候,你的脸上还都飞舞着带有七中颜色的泡沫,它们晶莹地眸子照射着来自从不同角度的可爱光点儿。
这些光点儿跳跃到墙壁上,在椭圆的镜子上嬉笑,甚至会在你的皮肤上跑来跑去,还有就是,会在那如同发了疯一般地,从一根银灰色的铁管儿里奔涌而出的细长条的水流上。
水流就像一朵透明温柔的喇叭花,在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