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命吗?
“你照实说就行,北境血域不讲礼数,除了君族的统治地位不变,尤其是在白得耀司,谁的武灵力高强谁就是尊者,也咸少有人当面议论大人,所以大人并不是想迁怒于你,只是实在不明白其中含义。”
“嗯。”司协适时地发出一个单音,算是对写霖的话表示认同。
含凉见司协的目光中确有几分期待,咬着牙说:“我说了,你可不能伤害我,写镜大人说我是神子,你可不能杀我!否则没办法跟她交代。”
为何要同她交代的话卡在喉咙里,渴望汲取知识的眸中生出另一道明光,司协问:“你就这么信她的话?为何?”
“哪有什么缘由,写镜大人一直对我好,我当然信她。她保护我,拼死保护我,北境血域有多乱,你不是不知道,我一个废物神子,被你带回血域就一直没管过,虽然面上不说,其实我都明白,若是没有写镜大人的悉心照料,我早就死了。所以我早就暗下决心,我以后还要给写镜大人买好多好看的衣服宝剑,把她当皇宫里的公主格格一样对待……”虽然畏惧司协的发怒,但是说起写镜,含凉的情绪也渐渐平静,本来一句简单的话,他越说越多,脸上也情不自禁地开朗笑起来。
司协看出写镜于他的分量,打断他,“你的确难养,蠢笨又不得修炼。”
“罢了,本君答应不杀你,你先回我方才的话。”
司协的目光看下热闹的人群,他们还是熙熙攘攘,他的眉于是紧锁在一起,不自觉地去摩挲腰间的血玉牌,十指莹白如雪,搁置在血玉上分外明显。
“这……那我就说了,”他猫了一眼写霖,大着胆子说,“这行事龌龊……与卑鄙……肮脏……品格低下等言语……意思相近,都是形容人做不好的事情。”
“呵……”司协轻笑出声,写霖也显得十分轻松,对司协说:“臣本不知何意,也同大人一样担心,现下好了,大人的疑惑已解开。”
“不就是个小白脸吗?三月里虽然算不上有多热,此人却穿得如此严实,尤其是肩上那件红袍,单看款式就让人夸不出话来?倒像是出土的文物,只一件衣服还祖传的,他是绝对养不起简娘娘,我们简娘娘可是国主放在心尖上的,幼时不小心丢过一次,自那之后,哪次娘娘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