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司协,含凉忙问后续,一脸好奇道:“叫她什么?”
写霖像是被冷箭击中心口一般,迅速垂下首,“属下不该议论,大人恕罪。”
“你说,怎么让她心甘情愿地嫁给我,随我回血域北境。”
他的声音平静得毫无起伏,仿佛在询问如何买到好吃的点心一般,却让人有种直接的压迫感。
“嫁给你?你都打昏她了!还奢望她能嫁给你?”含凉一下笑出声,“你是怎么想的?”
司协没有理会他话里掺杂的情愫,只觉得他的放纵是写镜太惯着他,可他却不是写镜。
“本君的想法与要求都已经告诉你了,其余的,你不必知道。”
“你经常随写镜与各国交际,本君以为你自然更懂仙女国的事情。”
“写霖,若傍晚之前他没有办法,拖一天,要他一根骨头。”他毫无变化的视线在含凉身上游走,“挑痛的折。”
“哎!什么!折我的骨头?等等!我不懂啊?放开我!我要写镜大人!”眼看写霖渐渐靠近,那张医官救世的脸在他眼里逐渐变得凶恶,他的心弦猛烈地颤抖,司协红袍的衣角快要消失在他的眼里时,他叫住他。
“等等!大人!”
写霖嘀咕道:“你还真的只有在性命攸关的时候才想起来尊敬大人。”
肃寒的身影立住。
“我有办法!”
紧扣血玉牌的手终于停歇下来,藏匿于幽暗灯光之下的双眸落入一个缓步而来的身影,蛰伏的猛兽感觉有一瞬的惊异。
来人直冲他,在他面前停下,嘴角扬起一个不能轻易察觉的笑,眼底藏不住的狡黠,仿佛是故意对他而笑的。
她感觉到他的眼神直视自己,从自己的皮肤上掠过,轻柔而灼热,让她的全身有些发痒,她正视他的眼神,有一瞬的难以喘息。
随后,他感觉右脸有一块皮肤上火辣辣的疼痛感。
“呜呜……无耻!”
她打了他!
然后骂了他……转身就毫不留情面地走了……还有……那两声,是哭了吗?
这是在客栈的二楼走廊,走廊对着大街,正是晌午热闹的人群正赶往回家吃饭,没想到先吃上了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