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武神司协好似熟人般打着招呼。
“她好美！”
写镜伸手封住了含凉的嘴，小声教训：“天师道神官，自然不俗。”
女青注意到两位，尤其是写镜的面貌，一时愕然。
写镜看着女青陌生的目光，以为是自己说错了什么。
“女青何故迟疑？”
司协偏身挡在二人中央，似是早就料定会有这么一幕般沉着。
女青眸中已经生了泪光，咬牙道：“她，很像我的一位故人。”
女青的眼睛对上司协时，面具后司协并无任何情绪变化，只是像是回应她，淡淡出声：“她不是她。”
“那你为何？”
你为何要挡着……难道你……心悦了旁人？
写镜明白了两人的意思，朗声回答:“我像先战神这件事，在血域已经不是秘密了，两位不必如此隐晦，另外，执法女青安。”
“女青相信司协大人不会看错人。”
女青收敛了目光，又注意到写镜身边的毫无鬼气的少年，才说出噎人的话来，“这位是神子吧！员峤山丢失神子十六年，没想到，是在血域。”
“是。”
眼波流转，见过惜字如金的司协，她释然然笑道：“不必叫我如此尴尬，若是有事求我，尽数开口，我也曾位列天师道，算是你的先辈。”
“你心中的茫然，我的答案是如你所愿，汲悯也是十几万岁的老人了，不会费心思诓小辈，不仅如你所愿，而且你很快就会见到她的。”
“所愿？什么所愿？”含凉插了一嘴，写镜听得一脸懵，急忙捂住金玄含凉的嘴，嘀咕着女青对汲悯的称呼，“老人？她的确不年轻。”
金光沉重的面具后，哑然的双目中生出希冀，郑重道出两字：
“多谢。”
此时长宁街的鬼魅已尽数化作青烟，他们生来非人非仙，不老不死。
女青扫视着周围，她是知道司协爱护子民的，好奇地问:“你还真舍得？这里面不乏有受蛊惑的。”
他也随着扫视一周，笑回：“既然已经对我下死手，他们也必定会料到没有回去的命。苍生想杀我，我也只能杀苍生。”
从他的眉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