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笑容中还带了些虚弱。
“臣妾,不过教养四阿哥几个月,是他自己天资聪颖又得皇上悉心教导。”无论胤禛说什么,只要在他还活着的时候,宜修便不会承认和弘历有任何关系。
“你是嫡母,他好,自然有你的功劳。”胤禛说道。
宜修咳了两声,剪秋在后面给她顺着气,胤禛就这么看着宜修,直到弘历奉旨前来。
“儿臣给皇阿玛请安,给皇额娘请安。”弘历进来后行礼请安。
胤禛抬了抬手,没说什么,弘历起身后赶紧走到胤禛身前,让人把参汤拿来,亲自服侍着胤禛用了小半碗参汤。
从始至终,弘历的眼里就像只有胤禛,完全没看到坐在一旁的宜修一样。
胤禛喝下参汤,他看了看宜修,最终还是对苏培盛说道。
“苏培盛,诏果亲王允礼,大学士鄂尔泰、张廷玉,领侍卫内大臣丰盛额、讷亲入内。”胤禛的精神有些萎靡,声音也弱了下去。
“嗻!”苏培盛立刻出去宣旨,这些大臣早就在外候着了。
只是众人进殿后,胤禛便已经不大说得出话了,只勉强的能发出一些声音,动一动手指罢了。
苏培盛伺候了胤禛一辈子,胤禛的一举一动他都再清楚不过,苏培盛立刻从床头的小柜中拿出了胤禛早已命人从牌匾后取下的传位诏书,恭敬的立在一旁。
只见胤禛手指刚动了动,苏培盛便想也没想的应道,“嗻。”
胤禛不知为何突然猛地咳嗽起来,似乎要说什么,苏培盛才刚把传位诏书交到张廷玉手中,连忙就又回去给胤禛顺气。
“皇上,您别着急。”苏培盛给胤禛顺气,可到底胤禛还是去了。
论内宫有宜修在,论宗室有果亲王在,论朝臣此时传位诏书正安安稳稳的捧在张廷玉手中,弘历得位之正无可质疑。
在苏培盛悲痛唱道‘皇上驾崩了’之后,弘历做的第一件事不是让张廷玉宣读传位诏书,而是给宜修规规矩矩的重新行礼。
“还请皇额娘保重凤体,切勿太过悲伤,儿子已经失去皇阿玛,断不能在失去皇额娘了。”弘历行礼道。
没人看过那诏书,但所有人都知道,上面只能是弘历,弘历跪了,那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