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她本来和沈眉庄关系就还不错的原因之外,安陵容自己作为宜修一派自然有她存在的价值。
不过安陵容并没有深究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反而只是像得知了自家姐妹终于养育皇子后的欣喜似的,两人聊了些养育孩子的事。
原本安陵容还想多待一会儿,可她月份大了身子沉再加上她是妃位沈眉庄是嫔位,在这着实不好多坐。
因此两人约好了过两日沈眉庄便带着福沛去永和宫坐坐,这才离开了。
等安陵容回了永和宫就半躺回了床上休息去了,这一下午对她这个孕妇来说还是有点勉强的。
宝鹃近身伺候着,着实有些心疼,“娘娘这是何必呢,喊了沈嫔来永和宫说话不也是一样的。”
安陵容喝下安胎药,又吃了一颗蜜饯,手轻轻抚着隆起的腹部,“终究是不一样的,皇后娘娘身边从不留着无用之人。”
宝鹃听了就不乐意了,“娘娘,皇后娘娘待娘娘极好,定然也不会舍得娘娘冒险的。”
安陵容却摇了摇头,看向宝鹃,“皇后娘娘对本宫自然是极好的,可若是仗着信任便以为可以无忧敬嫔就是下场。”
“敬嫔娘娘如今宫权在手又巴结上了四阿哥,奴婢可看不出来她有什么下场。”宝鹃小嘴一撇。
“连你都能说出她如今的‘盛况’,她又岂会好过?你可曾见永和宫与储秀宫成为众矢之的,皇后娘娘从来护短的紧,本宫与欣嫔都明白这个道理。”安陵容并不恼怒宝鹃的短视,相反她很信任宝鹃。
宝鹃从来对她都是一心一意的好,从初入宫时就处处小心谨慎的伺候。
“宝鹃你带上本宫前两日做的安神香包给皇后娘娘送去,就说……”
宜修靠坐在床上看着闲书,就听剪秋说安陵容身边的宝鹃带了东西来求见,脸上露出一丝笑容来。
“奴婢见过皇后娘娘。”宝鹃行礼道。
宜修放下手中的闲书,看向宝鹃,“可是庆妃有什么事?”
“回皇后娘娘的话,我们娘娘从沈嫔娘娘那听说皇后娘娘是有些咳嗽的,故而让奴婢送来这个利于安枕的香包来。”宝鹃小心的举着那一只香包。
剪秋拿起香包检查了一下才递到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