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的威震天下。”
陈东道:“李纲大人当年被罢免,学生与太学生一听就炸开了锅,这可如何是好。”
宗泽见子午四人,也是微微一笑:“子午、普安、余下、武连,你们还记得本官么?”
李纲道:“莫非你们自来熟了?你们如何认识了?”
宗泽解释道:“当年离开金营,保护陛下一路而来的便是他们四人,本官在府邸为陛下和他们接风洗尘,略备宴席。”
子午道:“不错,多谢当年宗大人的热情款待,如若不然,一路被女真人搞得战战兢兢,回到东京,就不知如何模样了。还好有大人的压惊,故而平复许多劳累与不快。”点点头,回想当年也是历历在目,难以忘怀。
普安笑道:“张邦昌当年也一同前往。我记得一道菜,是火腿,味道好极了。”
宗泽道:“那是腌制的猪肉,从家乡带来的,当年在磁州,本官没什么好东西犒赏三军。只有火腿,与众人分享。”说话间破涕一笑,捋了捋胡须。
余下神情恍惚,喃喃道:“张邦昌,他当年到了金营吓得屁滚尿流。”瞅了一眼宗泽,叹了口气。
武连动了动嘴唇,不由感慨万千:“这张邦昌实乃可悲可叹,可恨可气之人。女真人居然让他做皇帝,实乃可笑。”
宗泽马上脸色煞白,骂道:“提这贼人做什么,张邦昌实乃祸国殃民,人神共愤。”
宋高宗心知肚明,张邦昌之死也是自己为了掩人耳目,说张邦昌调戏父皇的后宫,实乃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想到这里就仰天长叹开来:“张邦昌做皇帝,做的也是如坐针毡。好在他还政了,朕也不予追究,只是他太也轻薄,居然敢欺负父皇后宫妃子,是可忍孰不可忍。如此大逆不道的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才可大快人心。好了不提也罢,他死有余辜,天意难违。多亏宗泽大人当年的照顾与子午四兄弟的协助,如若不然,焉有朕的今日。张邦昌虽说还政了,可他毕竟罪责难逃,朕不株连他九族已是网开一面,但愿世人可知朕的苦心。”
宗泽道:“陛下不必如此,老臣当年相助实乃本分。女真人胆大包天,侵我大好河山,是可忍孰不可忍。千千万万中原人都恨不得,把女真人斩尽杀绝。”
李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