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王目下是天下兵马大元帅,总揽抗金大业。”
武连看向扁头:“康王恐怕要做皇帝了。”
扁头摇摇头,苦笑道:“小命都难保,目下的皇帝叫做张邦昌。俺不知道张邦昌有什么本事做皇帝,不过也是他的本事。女真人千挑万选,居然看上他了,真是不可思议。他可是胆小如鼠,许多京兆府的人都骂张邦昌是胆小鬼了。”顿时破涕一笑。
武连素知张邦昌这人唯唯诺诺与宋钦宗一般,在完颜宗望那边早已看的清清楚楚,真真切切,心下暗笑,如若不是有这么多人在,恐怕就笑的前仰后合了,随即按耐住,可也不由的笑道:“不错,到了女真人跟前,这张邦昌,就是胆小如鼠了,目下想起来都觉得可笑之极。”
扁头在张邦昌的名字上留意了,随即调侃之际,乐道:“女真人真可笑,让胆小如鼠的张邦昌做皇帝,这邦一定昌。”
武连又嘲笑道:“可不是,我看他的皇帝,可做的起来。即便做起来了,恐怕世人也要用那嘴巴骂死他,骂的他老娘也不认得了。”说着乐个不住。
张明远气急败坏,义愤填膺,举起拳头,在半空中晃了晃:“张邦昌,这狗贼一定会成为众矢之的,此番去东京,一定绝不轻饶。把他的狗头砍下来,挂在南熏门上,让他与童贯的脑袋去作伴。”
费无极眨了眨眼睛,不觉气喘吁吁:“张邦昌被砍头,女真人还会再找一个,杀不绝,如之奈何?”
武连看向费无极,马上安慰:“师父,杀不绝也要杀,不然金贼就得意忘形了?”
余下不以为然,劝道:“我们见过张邦昌,他本质不坏。”
子午道:“恐怕也是被逼无奈,有苦难言。”
普安道:“如若见了他,问个清楚明白,再做计较。”
武连冷笑道:“对这种乱臣贼子,就是砍头而已,有什么好问的,他会告诉你,我冤枉么?虽说胆小如鼠,可这人心叵测,说不定胆小如鼠也是装疯卖傻。”
张明远大手一挥,叹道:“好了,我们该出发了,先到京兆府,与浩兄切磋一二,马上赶往东京。”张明远引众,来到山门。但见,终南山依然郁郁葱葱,云雾缭绕。
费无极挥了挥手:“扁头师哥,阿长师哥要我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