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下台了,蔡京反而不如郭京。咱大宋的东京,出了两个宝贝,一个叫做蔡京,一手遮天,飞扬跋扈,是个老贼,遭世人唾骂;一个叫做郭京,一派胡言,装神弄鬼,是个小贼,遭后人耻笑。蔡京是窃国大盗,大权在握,狐假虎威;郭京却是亡国之徒,胡作非为。真是不敢想象,二人的把戏也是大同小异,似曾相识了。”摇摇头,顿时哭笑不得。
普安叹道:“王黼我知道,我与他有一面之缘,可惜不是我亲手让他灰飞烟灭的。”不由惋惜不已。
怡乐只觉大人们说话深奥难懂,不过这“灰飞烟灭”却听得好玩,故而留意下来,马上笑道:“灰飞烟灭,此为何意?”
武连道:“就是像炉灰一般,一口气,一吹,就不见了,懂不懂?”
普安道:“武连,童贯你肯定没齿不忘了,是也不是?”看向武连。
武连心有余悸,摆了摆手,叹道:“别提,童贯的脑袋就是我砍的,最近噩梦不断。”
普安道:“童贯罪有应得,你凭什么做噩梦,难道他会托梦于你,还是你做了亏心事。”
武连笑道:“你自己做了亏心事,还说我,真可笑。”
怡乐惊道:“什么叫做亏心事?两个哥哥再说什么,我却听不懂,你们何不说说看,让怡乐明白也好。”
武连道:“这种事,少儿不宜,怡乐乖乖听话,大人说话,小孩少插嘴。”
普安道:“不错,这件事,你就不要问了。”
怡乐哪里知道,普安与武连所谓的亏心事,恐怕就是去东京曲院街寻花问柳。这种事自然不能说,尤其对怡乐这种小孩子。
阿长见普安面红耳赤,早猜的八九不离十了,随即笑道:“年轻人,血气方刚,老夫心知肚明。谁还没有个年少轻狂。不过人世间,就这件事,最是令人又爱又恨,欲罢不能。”
武连叹道:“我爹爹和我娘这些年总催我娶妻生子,我年轻不懂事,贪玩,一天到晚抱着气球,和几个哥们,在京兆府蹴鞠。玩的很开心。没想到要长大成人这件事,何况如今行走江湖,为国为民。”
普安笑道:“你从小男孩变成大男人了,你是开心呢还是不开心呢?”
费无极道:“人生在世,屈指可数,也不过